“小妍，我很喜歡你的笑容。”江汐冉捏了捏洛素妍的臉，眉眼彎彎地說道，“你多笑笑啊。”
多笑笑嗎？
洛素妍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為什麼跟這些人一起，她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臉部肌肉呢？
“我也是。”顧賢人拍了拍洛素妍的肩膀，“你的笑容還不錯，我也蠻喜歡的。”
洛素妍：“……”她對他的興趣完全不感興趣。
一輛豪車緩緩地停在門口，司機下了車，對眾人點了點頭，“晚上好，小姐剛剛給我發訊息了，讓我來送各位回家吧。”
“那就麻煩你了。”申如煜微笑著應道。
司機開啟後座車門，“請上車吧。”
待四人都坐上了車，並且繫好了安全帶，司機才發動引擎，輕聲說道，“那就先送顧少爺和江小姐回去吧。”
“麻煩你了。”顧賢人說道。
“麻煩你了。”江汐冉跟著說道。
司機一直彎著嘴角，和藹可親地說道，“兩位是小姐的朋友，不必客氣。”
玩了一整天，終究還是累了，江汐冉和顧賢人互相靠著入睡，申如煜也閉著雙眼，洛素妍看著他的側臉，習慣性地抿了抿唇，他長得果然比之前遇到的人還要好看，輕聲問道，“睡了嗎？”
沒有人應答。
洛素妍緩緩地抬起手，戳了戳申如煜的臉，嘴角情不自禁地向上揚起，看來是真的睡著了。
……
……
……
她在幹嘛？
申如煜只是打算閉目養神，沒想過洛素妍會對自己動手動腳，努力忽略臉上冰涼的觸感，繼續裝睡。
“今年的聖誕，是我這輩子過得最快樂的聖誕。”洛素妍靠近申如煜的耳邊，小聲說道，“謝謝你。”
她的鼻息打在耳朵上，感覺酥酥麻麻的。
如果睜開眼的話……
她會露出害羞的表情嗎？
車子抵達顧賢人和江汐冉的家，司機轉過頭，拉開簾子，對著熟睡的兩人說道，“顧少爺、江小姐，到你們家了。”
洛素妍見兩人睡得很熟，便推了推江汐冉，淡淡地說道，“醒醒，你們到家了。”
“嗯……”江汐冉睜開雙眼，對上洛素妍的目光，“已經到家了嗎？”
“顧賢人，醒醒。”申如煜毫不客氣地拍了拍對方的腦袋，“你們給我趕緊下車。”
“你們就這麼想要二人獨處嗎？”顧賢人揉了揉頭髮，解開安全帶，“阿煜，你就不能好好叫我們起來嗎？”
“怎麼叫你都不醒，只能使出必殺技了。”申如煜微笑著說道。
顧賢人：“……”還真是暴力啊。
“走吧。”江汐冉跳下車，對司機說道，“謝謝你送我們回來。”
“不用謝。”司機微笑著說道，“請好好休息。”
“小妍，我們假期後見吧。”江汐冉揮了揮手，露出活力十足的笑容，“就算不見面，你也可以給我發訊息什麼的！”
“嗯。”洛素妍點了點頭，“外面風大，回去吧。”
待兩人進了家門，司機才開車離開。
“假期還有七天。”申如煜輕聲說道，“七天後才能見面……嗎？感覺時間會過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