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名流都震驚了。
他們哪會不明白,滕家是倒在誰的手中,這是瞞不住的。
從一開始蕭山在雍州和滕少華對上,拿走五千萬,雍州上流社會便人盡皆知。
到滕少華趕赴寧海報仇,卻被擊斃,這些名流還只是感嘆,滕少華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別人。
可當滕少奎也因為同一件事而被打成植物人,再沒有人認為是自作孽。
沒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這背後必定有一個極高明的推手。
可是,即便省廳下來查,也毫無證據。
那十個保鏢,只提供了一個可疑人,就是謝芳。
可他們都不知道謝芳和滕少奎在房間了什麼,謝芳又不見了,無法證明滕少奎是被害的。
警方搜遍寧海檔案,也沒有能吻合的人。
這些省廳的人終於明白,滕少奎為什麼栽的這麼慘,這背後推手太高明瞭。
滕少奎的每一步都在對方掌控之中,那還不被玩死?雖然疑點很多,比如孔月的手機哪去了?現場的酒杯為什麼都沒有滕少奎的指紋?孔月可是滕少奎喝了一杯酒的。可滕家已經倒了,正所謂牆倒眾人推,沒有人替死人
出頭。
寧海警方又不合作,上頭也沒人追著不放,反倒是拿了蕭山好處的幾個雍州名流,齊齊給調查組施壓,結果省廳的人只好撤退,不了了之。
燕京的喬綺嫣,再次沉默了。
她萬萬想不到,自己衝動之下的一個賭約,葬送的不止是自己的婚姻,不止是滕少華的性命,還有滕少奎變成植物人,整個滕家覆滅。
但她不同情滕家。
她從就崇拜強者,鄙視弱者。
她心中再次對蕭山充滿了強烈的渴望,如果能和這樣的男人攜手一生,必定無限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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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山,我在華清大學等你,我一定要俘獲你。”
喬綺嫣喃喃自語。
而他的大伯喬雲龍,卻極度鬱悶。
本來想等蕭山進燕京,再想辦法弄死他,可現在看來,這是一個錯誤。
蕭山的羽翼,好像越來越豐滿了。
必須儘快下手!
此時的周昆,卻是一陣陣的後怕。
從知道滕少奎栽了,他就感覺後背冒涼氣,似乎總有一雙眼盯著他。
他立刻通知杜燕,計劃放棄,趕緊撤離,千萬別被抓住把柄。
杜燕甚至都沒敢通知杜美儀,就偷偷逃離寧海。
假日酒店的晚宴無疾而終。
杜美儀還特地打電話給蕭山,不好意思地道歉,聲稱侄女有急事,先回燕京了。
蕭山自然明白原因,只是笑道:“沒事,舅媽別放在心上。”
當晚上,苗家的家宴很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