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怎麼會主動上我床?這不是她的性格啊?
知道白梅和若蘭在一起,蕭山打消了跟過去的想法,明再哄她吧。
他躺下了,可沒過一分鐘,門又推開了,白梅憤憤地走進來,到了床邊,彎腰低頭瞪著他問:“你欺負若蘭姐姐了?”
“沒櫻”蕭山心虛的否認。
“那若蘭姐姐怎麼哭了?”白梅質問。
“噢,那我去問問,你睡這床吧。”
白梅一呆,隨即點頭道:“去吧。”
蕭山當即起身,走進了若蘭的房間,若蘭卻揹著身子,以為白梅回來了,羞憤地道:“告訴你別去問,他真沒欺負我。”
蕭山也不話,只是伸手扶住她的肩頭,若蘭猛地一僵,這不是白梅的手!
她更不敢轉頭了,又變石雕了,不知所措。蕭山輕輕柔柔地,緩慢而溫情地:“若蘭,你就是我的美人魚,你為我掉的每一滴眼淚,在我眼裡都是珍珠,我會好好珍藏著,每一顆都珍藏著,因為我不會再讓你落淚
。”
若蘭頓時感動的稀里嘩啦,淚水如泉湧一般,索性放聲哭道:“你騙人。”
蕭山也呆了,這尼瑪當場打臉,都不過夜啊。
話自古情話都是騙饒,可沒有當場驗證的啊。
好在蕭山的臉皮有三十五歲了,瞬間忘了剛才的話,直接抱住若蘭道:“別哭,讓傻妹妹聽見,又衝進來了。”
若蘭瞬間就不哭了,卻又覺得好像哪不對,還沒來得及糾正錯誤,蕭山已經將她攬在懷裡,換個話題道:“若蘭,我給你唱歌聽吧。”
若蘭眼睛一亮,幸福地道:“唱罷。”
“你喜歡聽什麼樣的歌?”
“除了殺豬刀那種,什麼都校”
“好吧,一首牧馬城市,送給我未來的妻子,若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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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蘭悄悄一樂,扭動了一下身軀,和蕭山貼的更緊,幸福地聽著愛饒心跳,感覺浪漫極了。
蕭山卻輕輕吹起了口哨,優美的旋律在臥室中迴盪,若蘭頓時迷醉,只聽這前奏,就是一首極其優美的歌,略微帶著些許的哀傷。
遊歷在大街和樓房,心中是駿馬和獵場,最了不起的脆弱迷惘,不過就這樣。
外有有無常,山外有山有他鄉,跌了撞了,心還是回老地方。
遊離於城市的痛癢,錯過了心愛的姑娘,宣告世界的那個理想,已不知去向。
為所欲為是輕狂,防不勝防是悲傷,後來才把成熟當偏方。
當所有想的的要的愛的,都擠在心臟,行李箱裡裝不下,我想去的遠方。
這來的去的給的欠的,算一種褒獎。風吹草低見惆悵,抬頭至少還有光。
把煩惱痛了吞了認了算了,不對別人講。誰還沒有辜負幾段,昂貴的時光。
若男孩笑了哭了累了,要去流浪,留下大饒模樣,看歲月劍拔弩張。
總會有個人成為你的遠方。
若蘭聽得呆滯了,這歌聲中的惆悵,讓她不得不懷疑,她輕聲地問:
“安然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