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吳晨環顧四周,目光如炬,問道:“你們之中有誰曾經不曾受過劉寵這些太監的折辱?又有誰不曾忍氣吞聲,要在這些人妖面前低三下四?我只想問一句:一群男人憑什麼要受一群人妖壓迫?”
吳晨的聲音在這個提督府內迴響,眾人紛紛攥緊了拳頭,沒有一人開口做聲。
“一人做事一人當,劉寵的奴才劉能就是我打的,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到時候來多少太監我一樣還會照打不誤,二皇子那裡你們也沒有任何罪責。”吳晨淡然道。
眾人感慨良多,一個個忍不住回憶起曾經的事情。
“丫的老子咽不下這口氣,老子可是神皇大人欽命副提督,憑什麼就要受這幫太監折辱?神皇大人臨政之時,宮裡最多隻有數百名太監,連給老子提鞋都不配,憑什麼現在就讓這群王八羔子作威作福!”一名副提督拍案而起,怒聲道。
另一名副提督也是怒道:“宦官誤國!自從丞相大人執政以來,大內宮廷裡出現的太監就越來越多,宦官種類也是紛繁冗雜,甚至和武官不相上下,我就想問問這些人妖有什麼用?為什麼一窩一窩的往宮裡送?”
“吃裡扒外,狐假虎威,不過是一群沒毛的鴨子,不但修為弱不禁風,還整天打扮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末將實在是不明白,丞相大人一向英明神武,裁決公正,為何要放縱這些宦官瘋長,還有二皇子殿下為何要親近重用這麼多宦官,難道是在剷除異己,結黨營私?”
“夠了,都他孃的給老子閉嘴!”
鐵流波勃然大怒,一拳轟在石桌上,頓時傳出轟隆之聲,他身前一丈左右的石桌頓時爆碎開來。化為齏粉。
“我們身為軍人,就要服從命令,尤其是我們這些大內侍衛,主要負責保衛妃嬪和公主的安危即可,其他事情一律不準私自妄談,誰敢再多言一縷軍法處置!”
吳晨聞言冷聲回應道:“敢問提督大人效忠於誰?”
鐵流波頓時皺眉怒視道:“當然是絕對效忠於神皇陛下,絕對效忠於朱氏皇朝!”
“陛下現在有些變故不能治政,那我們又該效力於誰?”
“當然是丞相大人,丞相大人英明果決,憂國憂民,乃是帝國萬年以來難得一見的千古名相!”
“呵呵。”吳晨繼而又問道:“二皇子殿下私自設定宦官名銜,使得大內宮廷三年來多出十幾萬太監,這樣的皇子殿下請問提督大人有何感想?還有那九皇子麾下的狗奴劉寵,這些年來狗仗人勢,在我們這些大內侍衛頭上作威作福,這些事情鐵將軍又有何感想?”
“哼!位卑職小不是我們這些侍衛能夠插手之事,吳晨,你一個小小副提督,不過是丞相大人看中將你提攜來到宮中,不要忘了你的身份!”鐵流波手上緊緊攥著一座翡翠色官印,那是剛剛為吳晨打造好的副提督大印,但現在看來,他要好好想一想到底要不要將這官印交給吳晨了。
看著鐵流波手上的官印,吳晨不禁皺眉道:“鐵將軍身為大內侍衛總提督,有些為難之處和苦衷吳晨不是不能體諒,但對於那些太監這件事末將絕對不會讓步,只希望將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我自己來解決。”
嗖!
那一方副提督翡翠官印被鐵流波抖手甩了出去,吳晨伸手一綽將其接住,旋即行了一個軍禮告辭。鐵流波已經表明了他的心跡,就算他有許多顧忌,但還是被吳晨的言語打動了些許,所以才會將這大印交給吳晨。
離開鐵流波提督府,吳晨能聽到殿內一陣喧譁,顯然是那八名副提督都在議論紛紛各抒己見。
一名武官要是被太監欺壓,簡直就是天大的恥辱,更何況這些太監還是和吳晨結下死仇之人。
“將軍,麗妃娘娘有請。”
又是自己的部下侍衛前來找到吳晨,行了一個軍禮,現在吳晨所有的侍衛都已經對吳晨十分佩服,至少吳晨是他們有生以來遇見的最有骨氣的長官。
“麗妃娘娘?”聽到這個陌生的身份吳晨不由得露出詫異之色,這個麗妃應該是神皇陛下四名皇妃之一,地位僅次於皇后和太后,與其他三名皇妃齊名,若是其他下等妃嬪召見吳晨還不一定會去,但若是一名皇妃召見倒也有這個必要見上一見。
“帶路吧。”吳晨道。
“是!”
這名士兵深感榮幸,像是給自己的長官帶路是一件讓他感到榮耀的事情。
大約走了小半個時辰,吳晨的侍衛旋即停在了一處恢弘大殿門外,剛剛來到門口便是有一陣香風來襲,將這名侍衛燻得如痴如醉心旌動搖,心中雖有邪念卻也不敢流露出來。
吳晨見到自己的部下滿面羞紅不禁啞然失笑,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有如此反應,只是自己的部下倒也遵規守紀,能夠依舊保持面無表情倒也很難得。
“披香殿?”望著頭頂三個大字,吳晨旋即說道:“我進去了,你去執行任務吧。”吳晨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向著殿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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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慢走。”這名士兵忍不住狠狠吸了一口香氣,忍不住嘀咕道:“這些妃嬪的味道還真是厲害,看來神皇大人真是幸福啊,什麼時候我也能娶一個嬪妃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