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兩把巨劍!”
觀戰者紛紛驚咦,終於有人看不下去,見到吳晨非但沒死,反而在瞬間祭出那兩把巨劍抵擋住了致命一擊,不由得嘖嘖稱歎,更是對韋晃和耿紀早就看不順眼,因此一個個怒吼一聲,衝了過來。
“你們想幹什麼?竟然敢對南越王大人的部下出手?”耿紀和韋晃連聲驚呼,第一次見到這麼多名煉器師對自己出手嗎,不由得心驚膽戰,想要用自己的後臺讓這些人望而卻步。
“媽的,以為自己是南越王的走狗就了不起了,你們這些人成天欺壓我們這些低階煉器師,今天還敢公然對少公子和吳晨出手,要是他們都被你殺了我們卻見死不救,以後你們就會變本加厲欺壓我們!”有人大喊一聲豁出去了,旋即衝向兩人,把兩個人的後臺忘得一乾二淨。
“說的好,我們是帝國的煉器師,我們效忠的是炎皇大人,是鐵魔王大人,是器武侯大人,不是什麼狗孃養的南越王,幹掉他們!”
這些人不但對耿紀和韋晃出手,還對身邊那些南越王的黨羽出手,這些年來的怒火在這一刻轟然爆發。
“你們找死!再給你們一個機會,給我滾回去!”耿紀吼道。
“我回尼瑪了個嗶!”
斷橋為首,眾人紛紛怒罵,這些人終日生活在煉器坊,身上的火系靈力十分強橫,脾氣也十分火大,這一刻終於再也忍不住,面對著積怨已久的敵人,這些人衝著南越王的黨羽就是大打出手!
“都給我往死裡打,出了事情由本少爺全權負責!”
斷嶠一刀又一刀連連揮出,將耿紀射出的弓箭盡數砍飛,他的虎口已然血流不止,但還在咬牙戰鬥。
“少爺我們來幫助你了!”
數十名煉器師來到耿紀身後二話不說就是出手,心中的恨意由來已久。
見到少爺發話,這些煉器師絕不含糊,往往都是數十名煉器師將一名南越王的黨羽圍成一團,拳打腳踢各種靈器紛紛招呼上來,打得對方還手之力,連呼求饒。
“奶奶的,給我打得他們生活不能自理!”
斷嶠儼然一副龍頭老大的架勢,對這這群煉器師發號施令,指揮他們對這些南越王的黨羽一頓痛揍,心中連呼過癮。
耿紀和韋晃都毫無懸念被人海淹沒,不可否認他們身上的玄階上級靈器著實強大,但在眾人合力攻擊下也沒能堅持多久,就徹底淪為階下囚。
一旁吳晨的神念感受到眾人的激奮,心中也是連呼過癮,他早就看這些南越王的黨羽不順眼了,見到這些人被一頓痛揍,也是頗為興奮。
“饒了我們吧!”
耿紀和韋晃等數十名煉器師被揍的鼻青臉腫,口中直吐鮮血,腮幫子腫成蘋果,牙齒掉了一地,此刻連連痛呼求饒。
“膽子真是不小啊,竟然敢對本少爺下殺手,這事兒絕對沒完!本少爺早就看你們不順眼了,要不是看在南越王的面子上,你們早就死一千次了!給我動手,讓他們徹底和男人告別!”斷嶠喝道。
“是!”
不少煉藥師一致回答,旋即在這些人的慘呼聲中,揮刀將他們的“好兄弟”盡數切割下來,仍經滾滾熔岩之中。
隨後這數十名煉器師被盡數捏碎元基徹底昏迷過去,被眾人捆綁在一起,等候發落。
三天後吳晨睜開雙眸,汗水流乾,長舒口氣,隨著爐蓋掀開,一副烏黑色鎧甲從爐中出來,被吳晨穿在身上,玄階上級靈器墨鱗甲,已然成功煉成!
“完了……這次玩兒大了……”斷嶠失聲喃喃,當時的衝動和仇恨讓他喪失了理智,三天後他左思右想,再看看這些南越王黨羽痛苦的,不由得心中後怕起來,生怕南越王對自己出手。
“放心吧斷兄,這件事我會求青陽侯大人處理。”吳晨拍了拍斷嶠的肩膀,旋即衝著那些忙碌的煉器師拱手道:“各位朋友,多謝這半個月以來你們的幫助了。”
“無妨,我們能親眼見證一名五品煉器師成功煉成地階靈器,這是我們的幸運啊。”眾人嘆息道。
吳晨凝重道:“各位放心,關於除掉這些南越王的黨羽的事情,我會主動解決,不會連累你們,若不是你們我很可能已經死在他們的手上,這份恩情吳晨不會忘。”
眾人聞言鬆了一口氣,同時對吳晨的為人十分敬佩。
“我該怎麼和老爹解釋呢?”走出煉器坊,一路上斷嶠有些心慌,自語道。
“放心,這件事我來向器武侯大人解釋。”吳晨嘴上笑著,心中卻在思忖著如何處理這麼一樁棘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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