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激動的羅姝向後一仰,鑽心風鑽入胸口。
但玉子恆顧不上,驚恐失色地單手一抱,接住向下仰的羅姝,恐慌道:
“姝寒,若你再胡鬧,我就將你扔下去。”
“我胡鬧了嗎?你莫不是看錯了?”
眼睛輕挑,微微笑道,丞相,你怕了,你怕我傷了,你怕我哭了,你,動心了。
“小調皮,十二歲那年,我曾遊學在外,遇見過一個和你一樣調皮搗蛋的丫頭,她只有五歲,十分聰慧,她喜歡戲弄別人,卻不時會散發善心,她有一臉比陽光還耀眼的笑容,她亦心高氣傲,要十里紅妝才肯嫁與他人。”
“哈哈,你是,你是不是喜歡那女孩?”
隨著她的調侃,她的頭被壓在他胸口,他突然言道:“有一種愛,叫身不由己。”
“嗯?”
靠著他的胸口,羅姝不解,有這種嗎?
想著,她漸漸入睡,玉子恆收緊斗篷,防止羅姝著涼。
瞧見玉子恆的舉動,謀士高聲向前說:
“我可聽說御國長公主府只收入贅婿,不嫁高門或皇家!”
後三句,森雅加大了音量,足以讓前方的玉子恆聽見,玉子恒大笑:“若為佳人,入贅又何妨?”
玉家不止他一個男丁,何懼入贅與不入贅?
謀士聽了,懵了,連忙上前勸道:
“子恆,你要想清楚,伯母若知道你入贅,恐怕會帶人和長公主打一場,到時兩敗俱傷,你幫誰?”
“幼時那人曾對本相說,她欠了我一個家,若日後我能尋到一個家,無論哪國女子,都要傾情付出。”
長鞭輕揮,玉子恆靠感覺尋找路線。
在一條條大街上奔騰而過,最終順利到達南宮口,被守宮官兵攔下問:
“你是何人,膽敢擋宮門,你可知這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