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爸媽都去了遠方的城市打拼,這些孩子一般都寄養在親戚家,又或者是由年邁的爺爺奶奶帶著。
這一下大雪,沒見過雪的孩子那還不鬧挺的飛起來。
堆雪人,打雪仗,那是玩的跟著秋季收割季裡的麻雀一樣,簡直無法無天。雪人堆的到處都是,已經阻擋了道路。
姜魚走進人群,這一次棚改區的人倒是沒有擠在一起看熱鬧。
畢竟年輕的人不多,而那些孩子聽說出了人命,早就躲的無影無蹤。
是個雪人。
“是滴呀,我的個娘額,嚇死我了,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孫子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啊。”
“好好的人,說殺就殺,你們一定要將那個人抓到。”
“可嚇人了。”
說話的環衛大叔已經五十多歲,此時穿的相當臃腫,但是即便穿的再多,也能看出他的身子在顫抖。
看向案發現場。
姜魚感覺也是脊背發麻。
這一副慘景,希望大叔不要做太多天的噩夢才好。
易剛的人頭面帶微笑被放置在雪人身上。
是的。
這是一個有著人頭的雪人。
都是面帶微笑死亡,易剛死前經歷了什麼?
姜魚本想直接靠近,但是楊光庭遞過來一副手套。
姜魚一愣,接過之後來到雪人附近。
沒有多餘的腳印,只有一雙已經被積雪覆蓋了一層的腳印應該就是發現屍體的環衛大叔早上踩過來的。
“有沒有可能是積雪覆蓋了兇手的腳印。”姜魚問正在忙碌的法醫。
“初步鑑定沒有可能,從屍斑來判斷,死者死亡時間在凌晨一點到三點之間,鑑於只有一個人頭,還不能判定死因。”法醫對姜魚提出的看法也做了解釋。
“以如今下雪量來判斷,我們將雪人附近的積雪清掃了一層,並沒有得到腳印。”法醫收起工具準備離開。
姜魚盯著雪人陷入沉思。
兇手既然沒有出現,那又是怎麼將易剛的人頭拜訪在雪人身上。
附近還有幾個神態各異的雪人。
姜魚對著楊光庭揚了揚眉頭。
楊光庭懂,馬上去推其他的雪人。
將所有雪人都推倒,好在沒有出現姜魚擔憂的問題。
兇手並沒有將易剛的屍體放在雪人身上,那麼為何要將易剛的人頭放在雪人身上,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小麗是被分屍的,易剛被分屍的可能性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