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寧子寒的病情來。
老爺子只是嘆息。
只說寧子寒是因為自己燃燒了靈魂,現在殘存下來的魂魄也因為只出不進快要耗盡最後的能量了。
而要想讓寧子寒靈魂重生,那幾乎是不可能。
除非有仙丹。
老爺子就是這麼說的。
姜魚眉頭一挑,不動聲色的咧嘴。
電視上突然插播了一條訊息。
“現在插播一條令人心痛的訊息,本市傑出的慈善家,創業家,書法協會名譽主席……”一長串的頭銜姜魚沒記住幾個,但是那名字卻記住了,“李中原。”
原本在看書的老爺子也放下了手裡書,摘下了眼鏡。
“您認識?”姜魚試探著問。
“何止是認識。”老爺子悠長嘆息一口。“明天你跟我去走一趟。”
姜魚說了一句好,看著老爺子眼裡的神色似乎有些糾結。
第二日。
姜魚隨便穿著衣服就準備出門,卻是被老爺子一暴慄敲在頭上。
“我giao~”姜魚下意識開口,卻瞬間焉了。
自從姜墨走了之後,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子敲他腦袋了,而這個世界上知道這敲人手法的,估計也就眼前的老爺子了。
“您有話直說,不要動手,我已經長大了。”姜魚嘟噥。
“你小子就算一百歲,看到我也得叫聲爺。”老爺子生起氣來,鬍子一跳,一跳。
“好勒爺,您有何吩咐。”姜魚知曉這個時候就必須得裝孫子了,與姜墨關係鐵到不行的老爺子,教訓起人來那絕對是沒得說。
小時候他被姜墨揍到哭爹喊孃的時候,沒少躲在老爺子家裡,所以對姜墨揍人那一套,老爺子絕對門清。
“虧你是做喪葬行業的,雖他對你……總之整這麼隨意就是對死者不敬,萬事死者為大懂不懂。”老爺子作勢又要敲。
姜魚麻利躲開。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
老爺子一嘟嘴。
姜魚趕緊歡天喜地的去開門了。
“全哥兒?”姜魚一愣,他是沒想到敲門的是全哥兒,而且妃兒也俏生生的站在背後。
“給大佬行禮。”妃兒似乎對姜魚已經沒有一開始的拘謹了。
對顧全姜魚還是心存感激的,所以對妃兒與顧全也不拿什麼身份,只當朋友來處。
“你那車……”姜魚還想解釋一下。
“車你就送你了。”全哥兒說。“這個是城隍……那位大人託我帶來給你的。”
姜魚本想說你的車我藏在郊外,但是看到那復古的衣服之後,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