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重歸於好,大家馬不停蹄地就開始籌劃婚禮了。
“兩個月後的八號是個黃道吉日。”
!!!
他們剛才在下面圍觀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這一切。
不順利的話也就在拖一拖,順利的話很快就能夠籌備婚禮了。
為此傅老太太剛才還在下面帶著老花眼鏡翻看著日曆挑選黃道吉利。
“聽奶奶的。”顧洛覺得婚禮什麼的都不重要,只要傅衍還在自己身邊就什麼都足夠了。
腰肢上的大手輕拍了她一下,“婚禮一輩子只有一次,我定要辦得風風光光告訴全世界你是我的。”
原來那個最笨的傅衍現在隨口就是一句土味情話了。
“行,那我們最近就開始準備起來了。”蕭妍馬上就來了勁,恨不得兩個人趕緊把婚禮辦了生倆娃娃。
“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喝洛洛先走了。”
......“啊,我想起來那什麼晚上我要和你爺爺去隔壁張叔那下棋。”
傅老太太看懂了自己孫子的哀怨,求婚完兩人又是合法扯證的,這後面不是還有‘大工程’?
“我們什麼時候...?”
傅老爺子一頭霧水反聲質問著,可是人已經走遠了。
大家各自心領神會找著各種理由離開了現場。
“誒?怎麼突然都有事了?”
顧洛還接受到了席安夏不懷好意的眼神。
那是什麼鬼。
“因為,我們有更重要的事。”
傅衍低沉暗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吻鋪天蓋地落了下來不給顧洛喘息的機會。
顧洛逐漸迷失在傅衍高超的吻技之中,連他們是怎麼回到房間的都不知道。
迷離之際,顧洛抓住了伸手要拿‘人類幼崽嗝屁套’的手,“洪醫生說...我們可以。”
不再有任何的約束與隱忍,昏暗的房間之中兩人盡情放飛著自我,尋找著靈魂最相容的地方。
這場歡愉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顧洛的嗓子已經失聲了。
無數次醒來,傅衍都還在土地上辛勤耕種著。
顧洛的意識逐漸清醒是三天以後的事了,這三天她的記憶就像是酒後短片一樣斷斷續續的。
“傅衍!你是多久沒吃肉了!”
清醒的第一時間顧洛就找傅衍算賬。
她的身上現在可沒有一處是完整的,像極了被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