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緊雙拳,眼眸死死的盯著李清歌,那刀刻的下巴和玄皇極其相似。怪不得父皇喜歡她,因為兩人的心思都一樣的陰沉可怕。
想扮豬吃老虎,她想的美了。
早朝後,蕭國公聽聞這事,不緊不慢的煮著茶。
李元沉不住氣,進來衝著奴僕發氣,“滾開,別在本王面前礙眼。”
該死的,自從杏月送出去後,自己身邊再沒有像她這樣的解語花。
那下人頭被茶盞砸破,血不斷流著。他不敢走遠,只能蹲下繼續撿碎片,不能叫主子傷到。
“該死的,本王不是讓你滾嗎?”
他一腳踹在那人的胸上,一個沒站穩,坐在了碎片上。
頓時,疼痛讓他倒吸一口冷氣。
蕭國公喝道,“下去吧。”
那人鬆了口氣,這才走出去。
“元兒,將脾氣收一收。”
譽王坐無形狀,嘴唇氣的發抖,“外公,秦才管工部,要是他被撤了,李清歌定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那又如何?”
“外公!”譽王氣急。
蕭國公古井無波,反倒臉上露出笑意。“秦才的事情你別再管了,這對我們來說,反倒是好事。”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李清歌想做黃雀,以為自己勝券在握。他們正好將計就計,未來這螳螂是誰還說不準呢。
譽王從國公府出來後,上了馬車。
隨從盛元在一旁說道,“程點檢都想請您去歡樓。”
程旻?
不提起這人,也就罷了。提起來,他一肚子的氣。
交給程旻那小子的事情,沒一件做好的。謝青的匕首到現在還找不到,更別說假謝青了。
更被說自己的解語花也被他折磨沒了。
“不去不去,本王給他臉了。廢物一個,什麼都幹不好,竟有臉來找本王。滾,都給本王滾。”
馬車行駛,盛元猶豫再三,又說道:“殿下,你可還記得上官寧。”
“上官?”他壓下眉頭,這名字他怎麼都忘不掉。陸徽瑩這個賤人忽然就不跟在他後頭,轉而喜歡個更沒用的。“不就是陸徽瑩喜歡的男人,提他給本王添堵是不是。”
盛元垂頭,“殿下,上官寧就在殿前司。”
這麼一說,他倒是想起來了。
看來程旻還有些用處,陸徽瑩背後的陸家一個個都跟他作對,自己就從上官寧這裡下手,叫他們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