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駙馬雖是個武夫,卻有一個不俗的名字,凌霖。據說是他已去世的父親幫他取的,就是讓他要有凌雲之志,方可登九霄。還說是一個算命的大師所言,他的父親深以為然。可是他卻沒有榮華富貴,而是當了一個走鏢的,大家都以為那是江湖騙子戲弄人的把戲。
但是根據現在的情形看,說的正是。凌霖成為了四公主的駙馬,身份一下子躍居無數人之上,劉帝又給他封了一個將軍之位,也算是出人頭地了。
劉煙雨挨著凌霖,恨不得整個人湊過去,姿態頗為親暱。不過是夫妻關係,也不足為怪。
“駙馬可是有心事?”她和他成親許多日,他安守本分,對她恭敬有加,兩人也相敬如賓。按理說這樣的關係已經很好了,但她心裡很不滿意。她記憶中的他,從不會對她如此冷漠。
他會對她笑,也會細心照顧她,最重要的是,他心裡面有她。
凌霖溫和一笑,“沒有,公主想多了。”他長相本就清秀,渾然不似個武人的摸樣。一笑起來破有些溫潤如玉的氣質。
“你說謊,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劉煙雨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聲,她這些日子快要難過死了,和上官雲璠時完全不一樣,那時候是得不到,現在卻好像是有人硬生生在她的心裡戳出一個流血的傷口,很疼很疼。
“公主為何不開心,不如說給我聽聽,若是能幫公主解憂就好了。”他又是笑著說,那笑雖親切,但是卻太假,笑意不達眼底。
沒有感情。
“你,明知故問!”劉煙雨撲在他的懷裡,眼淚嘩嘩直流。他不記得她了。
自從成親以來,劉煙雨都是這樣撒嬌,凌霖也縱容著她。她一生氣或是傷心,他就柔下聲音來哄她。劉煙雨也懂得適可而止,像是怕極了他嫌棄她,什麼事情都不超過他的忍耐底線。兩人始終是小吵小鬧,也無傷大雅,算是閨房情趣。
晚上睡覺時,凌霖也只摟著劉煙雨相對而眠,並沒有再親密的行為,彷彿這就是正常夫妻才有的情況。
而另一處公主府,劉虞皖和祁玉竹就不是這樣溫馨了。
成親當日,劉帝擔心劉虞皖不順從,還一心想著周荊芥,他便命人偷偷給她下了一點藥。祁玉竹不算是一個正人君子,更何況他本就是要靠著劉虞皖得到劉帝的看重的。因此趁劉虞皖神志不清地脫衣裳時,他順從了自己內心。
劉虞皖知道了自己被欺騙,又失了身子給一個不喜歡的男人,傷心加絕望,對祁玉竹徹底冷淡了。夫妻兩人各睡一個房間。如同水火。
祁玉竹開始還做小伏低地想要討好劉虞皖,但是她性格太倔,對他一點也不留情面,甚至當著下人的面嘲諷他。再怎麼樣他也是一個男人,久之也不太在意劉虞皖的言語,只在外人面前裝些樣子,只有兩人時便如同陌生人一般。
外人對此是一概不知,都覺得大公主和祁玉竹是絕配,一個美貌一個有才,比四公主和那武夫強多了。
但是究竟是怎樣,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丞相府,殷晴衿去看了殷榮月,看到她很快就適應了,也就放下心來,專心做著自己的事情。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殷晴衿已經屯了大量的糧食。沒有太大的顧忌,她便開始去檢視懷疑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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