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呡著咖啡,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不禁想起網上看到的一句話:都是第一次做人,區別還真大。
每個人都有七情六慾,不同的這七情六慾的比例,有人善多,有人善少,有人惡多,有人惡少。
一天下來,心情起伏有點大,回身坐到桌旁,翻出紙筆抄了一遍心經。
晚上超市有點忙,月底了清庫,盤庫,對帳。
捱到下班,我已經累的不想動了。乾脆把電動車放在店裡,我坐同事的車回家了,一路上閉著眼睛休息。
軟手軟腳的上了樓,澡都沒洗,擦了擦臉就上床了,剛睡著,就被電話聲吵醒,忍不住想罵人。
仔細一看是老闆,“燕姐!”我趕緊接起來,她從沒這個時間打過我電話。
“睡了嗎?”她那邊好吵啊。
“沒呢,姐,有事啊?”
“嗯,你這會能出來啊?顏姐這邊兩個歌手罷演,你過來頂一下。”
我看看時間十二點四十了,正猶豫,她接著說:“來吧,救場如救火,顏姐不會虧待你的。”說完就掛了。
“嘟嘟嘟…”我抓著手機敲了敲頭,不是做夢吧?這個點喊我救場?
行吧,那就去吧。三兩下收拾好了,背上包包躡手躡腳的出了門。
趕到酒吧已經一點多了,燕姐在喝啤酒呢,顏姐看我來了朝我招招手,我走了過去。
我唱過酒吧,看了看這邊客人的年紀,心下估摸著唱哪些歌他們會喜歡。
一個歌手一晚上差不多唱十首左右,我這個時間來,也唱不了那麼多了,唱幾首對付一下吧。
第一首鄧麗君的《我只在乎你》,果然叔叔阿姨們都喜歡,一個大叔晃悠著走起來,舉著一瓶啤酒:“美女,來,唱的真好,我敬你!”
我看著旁邊的樂隊老師,他們完全沒反應,這難道是正常現象?
正愣著,大叔已經走到我身邊,抓住了我的手。我“哇”的一聲大叫起來。
顏姐過來了,趕緊拉著客人,接過他手裡的酒,笑道:“大哥,小丫頭不會喝,我陪您喝。”說著話就拉著他往回走。
我撫著胸口,心跳的厲害,跟大叔一起來的客人也忙過來拉他回座,另外一個大叔過來塞給我五百塊,說是小費,他朋友喝多了,讓我別介意。
我又看向顏姐,她點點頭,意思讓我收下。
重新站回到小舞臺,繼續唱歌,一個半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酒吧打烊,顏姐給了我五百勞務費,我推辭著,燕姐一把搶了塞在我包裡。
這個點已經過了困的勁頭了,她們喊著要吃宵夜,我想想,應該我來請客。
到了她們指定的燒烤店,三個女人點了一堆,其實我是不能吃燒烤的,一吃就拉肚子,比瀉藥都靈光。
我點了飲料,默默喝著,不吃或少吃吧,我來就是付賬的。
流著口水苦熬著看她們吃完,我去付款時老闆說已經給過了,燕姐剛才上廁所的時候過來付的。
到家已經三點半了,簡單洗漱一下,趕緊睡覺。
早上準時起床,洗漱收拾,去上課。
中午接到媽媽電話,她和二姐來了,陪我過生日來了。
我心中不是滋味,媽媽總說我脾氣像爸爸,其實我脾氣像她更多一點,我倆在一起就是針尖對麥芒。
我的生日又是媽媽的受難日,因為我的事他們跟著受累了,我對他們有萬分的抱歉。
在群裡問了好,隨口說起了媽媽來陪我過生日,學哥問我生日是真的還是假的?我說當然別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