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急忙問道:“你知道她們的來路嗎?”
“我不是已經提前告訴你們千萬不要去衝擊寢宮了嗎?”長孫氏沒有回答,而是質問道:“即使你們衝擊成功,你們忘了三姐了嗎?她會放過你們嗎?”
李二聽完後,而是吐了一口道:“無妨,娘子軍除了向善志,別的將領已經投靠我們了,三姐現在只有幾千人馬而已。”
“二哥,我看你是暈了頭了?難道二哥忘了三姐身後站的人了嗎?還是你覺得他很好說話了?隨意任人欺負?”長孫氏好不留情連續質問。
“這個,這個……。”李二啞口無言。
李二的手下大將聽到那個人,全沒有底氣了,雖然他們沒有見過那個人的手段,但是他們知道那個人不好招惹。
“那怎麼辦?”李二冷汗如雨。
長孫氏擺擺手,道:“他既然沒有攔截,說明他不願理會你們兄弟的事情,咱們現在只要父皇下了詔書傳位與你,今天的事情就算成功了。”
李二臉上帶著疑惑之色,道:“觀音碑你應該知道什麼吧?!”
“二哥你只要知道,那二隻神鳥和那幾名女子咱們招惹不起,她們帶著二隻神鳥護住東宮和武德殿,只是阻止你們去殺寢宮裡的那些婦孺,不然那二隻神鳥早已經把咱們滅殺了。”長孫氏神情淡定。
李二沉默了片刻,感到她分析的在理,看著眾人道:“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去太極殿,讓父皇下詔書。”
……
太極宮內,李淵被政變的事情嚇的心驚膽顫,又聽到長孫無忌讓他退位的要求後,癱坐在龍椅上,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李二渾身染血,與尉遲恭、程咬金、秦瓊等人走進太極殿,李二見父皇呆坐在龍椅之上,雙目無神,不禁悲從中來,眼淚再也止不住,決堤一般流了出來,大步上前撲在李淵的懷裡,痛哭失聲:“父皇!”
長孫無忌帶頭,與尉遲恭、程咬金、秦瓊一同跪在了地上。
李淵撫著李二的頭,口中含糊不清的唸叨:“竇氏,你看到了嗎?咱們的兒子們。終究是沒有逃過自相殘殺的結局!怎麼會這樣?!”
說話間,一行濁淚緩緩落下。
突然一下子推開懷中的李二,李淵的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李二:“逆子!逆子!就算你殺了你大哥,朕,也不會把太子的位子給你!絕對不會!哈哈哈哈……”眼見李淵陷入瘋癲,尉遲恭提了馬塑跨上前去。
尉遲恭面目表情,冷漠地著李淵,道:“陛下年邁,痛失愛子,已不能再掌管政事,請陛下禪位!”
“尉遲恭!你是要造反嗎?!”李淵怒目而視。
尉遲恭像是沒有聽到一般,手提馬塑,又上前一步:“請陛下禪位!”
“你這是要逼宮!大逆不道!”李淵大聲怒斥。
“請陛下禪位!”尉遲恭又向前一步,手舉馬塑大聲說道。
“李世民!這就是你的心腹臣子!你如何說!”李淵指著痛哭不止的李二喝道。
“尉遲將軍說的沒錯,陛下,您,不適合在掌管大唐的江山了。”長孫無忌站起來,緩緩開口:“您只知道指責秦王殿下,可若不是您對太子的縱容,又何來今天這一場宮變。”
“你竟敢說這是朕的錯?”李淵不可置信的看著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垂頭無語,沒有應答,但是抬起頭顱,漠視地看著李淵。
“請陛下禪位!”這次尉遲恭、秦瓊同時開口。
“好!好!好一個天策府,好一個李世民!”李淵老淚縱橫,癱坐在龍椅上指著李二說道:“你要這位子!朕給你!朕詛咒你,你的兒子,也會像今天這般,為了這個位子,自相殘殺!”李淵閉上雙眼,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
整個長安城到處於一片混亂之中,城中百姓早已經都躲回了家中,各待坊的武侯,這個時候也開始了應急預案,紛紛開始關閉城門坊門。
這是一種應急機制,長安城擁有一百零九坊,每坊都有獨立的坊門和坊牆,
本來繁華無比的朱雀大街上,此時已經見不到任何行人,一支黑壓壓的大軍已經將寬闊的大街堵的嚴嚴實實,正好堵住娘子軍前行的路。
“請平陽公主上前答話!”只見對方軍中忽然走出一員中年的將領大喊道。
此人正是李二的心腹大將牛進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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