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名作白羽澤,是軒朗派弟子,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蘇心言略頓,說道:“嗯,蘇蘇心言。”
她本來想胡亂編一個名字,可是看眼前小帥哥忽閃忽閃大大眼睛,純良無害的樣子,她也放下了戒備。
白羽澤一聽頓了頓,說道:“哦,那原來是蘇兄啊!幸會幸會!”
“哪裡哪裡!”蘇心言說道。
“白羽澤!白羽澤?”蘇心言小聲的默唸著他的名字,覺得莫名的有些熟悉。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變得古怪了許多。
這個軒朗派不就是一直跟暗夜閣對著幹的那個名門正派嘛!怪不得無相要回避了。
而這個白羽澤小公子則是朝廷官員白太師的獨子,年少便出門學藝,如今應該是學有所成歸來了。
而她如此吃驚的原因還是因為,這個白小公子正好是國師大人為她選的良婿之一,據說人品相貌皆不俗。
今天看上去,倒是沒有言過其實。
白羽澤見有異狀,趕緊問道:“怎麼?”
蘇心言衝著他笑了笑,“沒什麼!”
看來這人還不知道自己被國師選定了。
可能是蘇心言的笑容太燦爛,也可能是這小帥哥太純良,對上她視線的他竟然臉頰微紅,分外可愛。
只見他呡了呡嘴巴,好像終於想出了一個問題:“敢問蘇兄是何門何派?”
“我麼?無門無派!”
這時,小二已經將熱騰騰的飯菜端上了桌。
蘇心言毫不客氣的扯過一個雞腿,本來她還不覺得餓,可是看見這一桌精美的飯菜,她頓時覺得浪費可恥。
當下也不再管眼前的小可愛,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這家的雞還是可以的,雖說比不了我在府上吃的,但勉強還是能打四分。”
“蘇兄經常來這裡嗎?”白羽澤也伸手夾了一口菜,良好的教養和蘇心言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這倒沒有,只不過是有人請客的時候來過幾次。”蘇心言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
她說的有人請客也只不過是她想吃的時候,鼓動著太子殿下在這裡設宴,自己悄摸摸的蹭過幾次飯罷了。
白羽澤應該是怕場面尷尬,十分絞盡腦汁的想要調動現場氣氛,以做到他一個道謝人的情誼。
“那這麼說來,蘇兄應該是富貴人家的公子了?”
因為吃的肉有些多有些膩,蘇心言一連喝了幾口梅子酒才作罷。
這家的梅子酒入口清甜,和普通甜飲並無區別,她覺得清口不免多喝了一些,誰知這酒的後勁兒很大,一連幾杯下肚,她便雙頰潮紅神志不清了。
白羽澤只道她酒量非同小可,也沒有多加勸阻,直到她身形有些歪倒才察覺出不對來。
蘇心言迷迷瞪瞪的道:“我呀,哪裡是什麼富貴人家的公子,就是一個小公公!還是個受盡殿下壓迫的小公公!”
“哦?是嗎?”白羽澤有些不解,看對方的舉手投足間可並不規矩,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公公的樣子。
“嗯!”蘇心言狠狠的點點頭,“顧風瑾就是一霸權主義者,仗著他那張臉橫行霸道,誰還稀罕不成?若不是看他好看,小爺分分鐘離家出走!”
蘇心言有些醉了,開始不管不顧的數落起了自己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