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顆顆米粒兒被顧風瑾舔食乾淨,他這才直起了身子,抽出手帕優雅的擦拭著唇角。
“別浪費了,這可是我親手給你煮的。”
“那……謝謝了。”蘇心言表情有些木然的說道。
此時她的大腦有些當機,之前的畫面衝擊力度太大,如今還在不停的回播著。
“回神兒了。”顧風瑾彈了彈她的額頭,轉身披上了一件禦寒的大氅,“今晚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情要先出去一趟。對了,桌子上的飯別忘了吃完。”
他說完便一擺手,腳步輕快的走了。
等帳篷裡沒了顧風瑾的氣息,蘇心言這才從晃神中回過味兒來。
她長舒一口氣,深感美色誤人的道理。
接下來的一整晚她都睡得渾渾噩噩,即使顧風瑾不在身邊,但身體的溫度都沒有降下來。
彷彿在睡夢中都被點燃了欲、火,與現實不同的是,夢中的兩人卻沒有在關鍵時刻戛然而止,而是真正的上演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戲。
這一次彷彿是兩個勢均力敵的人,你來我往間,誰也不讓誰,誰也不服輸。
一晚上的春、夢下來,導致蘇心言早上起來的時候,簡直困得想去死一死。
沒有絲毫精神的捱過了早上的訓練,她還要強撐著身子去做下午的文職工作。
也不知道她這精神狀態能不能捱過今天下午。
蘇心言暗自考慮著自己是不是應該請個病假啥的。
可惜計劃不如變化,請病假的事情還是被耽擱了。
因為秦副尉不在這軍營當中,她就是想請都沒有人批給她。
午飯只吃了幾口乾糧,蘇心言便打著哈欠去了軍營辦公的帳篷。
下午還有一堆的檔案等著她去整理歸納,若不早些去做,不知道今晚又要拖到幾點。
只是,今天她這辦公地點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她剛走到帳篷門口,就看到一個五大三粗的肌肉男正在門口訓斥著什麼。
巧了,那個肌肉男還是她的老熟人。
正是她剛入軍營時遇見的那個周悍圍。
此時周悍圍明顯就在氣頭上,看到走過來的蘇心言之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隨手揮了揮,衝著蘇心言大吼道:“你,過來!”
蘇心言看到他這樣子,忍不住暗地裡翻了個白眼兒。
這軍營裡還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進得來,就這樣一個有勇無謀的人竟然都能當上軍長,她還真不知道這裡選拔將士的標準是什麼。
蘇心言走過去,吊兒郎當的說道:“喚我做啥?”
周悍圍怒目圓瞪:“你就是負責在這兒修訂文案的新兵?”
“是啊。”
“是個屁,給我站好了吊兒郎當的沒有一點兒新兵的樣子!”周悍圍破口大罵道,“你看看你修的那是什麼鬼東西,不僅錯字連篇,還有毀損!怎麼,不想幹了是吧?不想幹給我滾回家吃奶去!”
有毀損?
蘇心言皺眉道:“不可能!”
“不可能?”周悍圍氣笑了直接將手上的一沓紙張扔在她的臉上,“你給我看看,要不是我提前做了檢查,就這種東西交上去,你們人人都要吃板子!”
蘇心言顧不上他粗魯的動作,將手上的文字查了一遍又一遍,這才抬頭說道:“這確實不是我弄的,我弄的所有文案都會在右下角做上標記,而這裡空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