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靈汐道:“用不著,你送我的東西已經夠多了。”
“關於河爐的訊息,你也不想要?”
葉靈汐眼神閃了閃,便把墨言白請進了屋。
就在月色之下樹梢之上,站著一抹黑影。
鳳傾冽輕飄飄的站在枝頭上,盯著葉靈汐的閨房,縱然門是關著的,但五感敏銳的他還是依稀能夠聽到屋裡的說話聲。
“你終於打算和我提及河爐的事情了嗎?”
“天墉城就是去往河爐的橋樑。”墨言白道。
“所以你知道進入河爐的辦法?”葉靈汐看著墨言白,問道。
“這不就是你一路跟來的原因嗎?我花了一些代價,得到了去河爐的鑰匙。但是那個地方九死一生,你確定要去嗎?”
葉靈汐肅然道:“這是我找到無憂的唯一途徑。”
墨言白點點頭,也表態道:“我會幫你。”
墨言白將一個盒子遞給葉靈汐。
葉靈汐開啟之後,發現是一塊造型特別的令牌。
“也許在那裡我們可以解開很多的疑問。”
墨言白的話讓葉靈汐陷入了沉思。
真的是這樣嗎?
“納徵是在什麼時候?”葉靈汐問道。
“五天後,墨家的人已經到齊的差不多了。不過你得做好準備,這次恐怕不止有墨家的人。”
葉靈汐擰眉:“還有誰?”
“皇上命墨家大肆操辦,可能會邀請這天墉城的城主還有周邊一些皇族貴胄來觀禮。”
“不過只是納徵請期,想要這麼聲勢浩蕩嗎?”
“你不願意?”墨言白問道。
“我有的選擇嗎?”葉靈汐反問。
墨言低眉斂目,淡淡道:“若你不願,我會不惜一切代價。”
“你已經幫我很多了,我不是那麼不知回報的人。此事我沒意見。”
墨言白臉上綻放出一抹明媚的笑容。
葉靈汐一時間看的有點入神。
“怎麼?”墨言白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下意識的摸了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