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的話卻彷彿直直的刺到了他心裡。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我們應該是無法站在同一陣線了，所以這瓶煉製出來的香水就當是我送你的一個忠告了。”葉靈汐的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人非常的危險。
那種危險是由心而生的，她能夠感覺到，卻說不出來到底是因為什麼。
只是下意識的警告自己，要堤防他。
而且他身上的味道確實不管用什麼掩蓋都無法蓋住，她很討厭這樣的味道。
樓主臉上的笑容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葉靈汐把手上那瓶香水拋過來，他伸手接過，先是聞了聞，確實是無色無味，隨即才喃喃自語道：“香水嗎？”
緊接著，他又再次笑出聲來：“你說的沒錯，我身上的味道已經腐朽了，臭了，這瓶香水我收下來了，我無法解決瘴氣，但是我能夠讓你在瘴氣中來去自如，至於到底怎麼解決只能靠你自己了。”
“三天後，我會讓人把東西送上門。”
最後一句話留下遙遠的回聲，人已經不見了。
葉靈汐閉上眼睛，回想起來他身上的味道，就像是放置了多年的乾屍的臭味，有泥土的腥味還有血腥味，確實是令人作嘔，所以他到底是什麼東西？
另一邊，樓主看著手上的這瓶香水，噴在手上的時候確實能夠感覺到那種臭味被掩藏的一乾二淨。
他眯了眯眼睛，看著自己光潔的手，蒼白的沒有半點血色，放在鼻間，雖然掩去了臭味，也只是一團腐肉的味道。
正如小姑娘所說的，他或許是真的活得太久了。
只是可惜了，葉靈汐已經選擇了自己的位置，他們註定要成為敵對的人。
不過以後他們還會經常見面的。
葉靈汐回去了之後洗了幾次手，再叫小二提來了一桶水，雖然可以用潔身符來洗去身上的灰塵和汙穢，但是剛剛從易書樓回來，離開了那個空間之後，她就感覺自己的身上好像也沾染上了那種腐朽的感覺。
實在是令她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所以忍不住洗了好幾遍。
直到面板都發皺的時候，她才重新穿上衣服。
想到那種森冷的感覺，莫名的讓她想起來當初在村子裡的時候，那個晚上給她的感覺，當時的血腥味和他身上的血腥味雖然不是同一種卻又是如此的相似。
她想到這裡，覺得只有一個人能夠給她答案。
“老大，你回來了。”小七拿著一個燒餅，看見葉靈汐一陣欣喜，明明他要忙著比試，但是他總感覺葉靈汐比他更忙，什麼時候都很難見到她出現。
“嗯。”葉靈汐看了他一眼，“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