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還是算計不過人心，因為比我聰明的人更多。墨大人也是其中之一。”
“我知道，我有點乘人之危，但是做任何事情都得有代價。”墨言白道。
葉靈汐點頭：“所以我答應了你的條件。不過我也不會撇清關係，我對你也一樣是利用。我為了無憂才會答應你的提議，而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我愛鳳傾冽，東海的事情讓我明白他也不是無敵的。我不希望他再牽扯到危險之中。我利用你讓他死心，也利用你找到無憂。從頭到尾我頂多只是把你當成一個朋友，再沒別的關係。”
“你不必說的如此明白。”墨言白苦笑。
“我只是覺得墨大人以後前途無量，根本沒必要把心思放在我這麼一個無才無德的女人身上。不值得。”
“值得不值得又豈是你說了算？”墨言白盯著葉靈汐，第一次透露出了真感情。
二人之所以沒有捅破窗戶紙，是因為墨言白的矜持，還有顧慮。
但是在葉靈汐這麼直白的表達了心意之後，明知道等著自己的是拒絕，到反而讓墨言白無所畏懼了。
“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旁人都覺得王妃身份尊貴，但我知道你要的不是這個。一顆真心，也未必只有他一人。”
墨言白盯著葉靈汐看，希望能夠從她的眼裡哪怕看到一絲絲對他的動容。
但……沒有！
葉靈汐看著墨言白的眼裡沒有任何情感波動。
那眼神和看鳳傾冽的眼神完全不同，裡面沒有光。
墨言白眼裡逐漸表露出了些許失落。
他終究是強求了嗎？
“我們把半獸人的事情告訴給了皇上，皇上卻是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半獸人的事情，說是怕天下人恐慌，但我到覺得這裡面還隱藏著別的秘密。墨言白，能和我調查半獸人且還有這個能力的人除了鳳傾冽就只有你。我知道你也想調查半獸人的事情，所以我們只能是盟友，其他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再多想。”
葉靈汐把話說的很明白，除了一起做事，其他感情都不談。
但是墨言白卻道：“這一點我早就明白，但只要你還需要我，我便會傾盡一切幫你。”
哪怕任何回報都沒有。
墨言白眼裡的深情和溫柔都藏不住，但對葉靈汐來說卻是巨大的負擔。
她默默移開視線，只能選擇辜負。
畢竟人的心不能分成兩半，而她的心又實在是太小，給了一個人便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不好，有人過來了。我們先走。”墨言白突然抓住葉靈汐的手，二人施展輕功離開了原地。
那些半獸人他們也沒再管，反正半獸人發狂的時候記憶是混亂的，等到他們清醒了也不會記得自己做過什麼。
如果有人想要利用這些半獸人施展什麼陰謀，那怕也是早就有所準備，絕對不會讓他們問出任何有用的資訊的。
等葉靈汐和墨言白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一群人趕到。
然後有一男一女穿著和葉靈汐與墨言白相同衣服的人朝著和葉靈汐他們離開的相反方向跑去。
那些趕到的人發現了，便立刻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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