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丞連續在書房睡了大半個月,其間也沒和南喬過多親密的接觸,好在剛開年,兩個人工作都忙,即便回家,也要加班到十二點。
所以,禁慾一個月對他而言,沒有想象中的難熬。
而南喬——
上班、下班、吃飯、睡覺。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沒有任何異常。
她再沒有提過時笙的事,甚至沒問過他尋的怎麼樣了,似乎隨著季予南那次的離開,一切都風平浪靜了。
但莫北丞知道——
不是。
以南喬的性格,出事的人是時笙,她不應該這麼無動於衷才是。
所以,現在越是平靜,他越是心有不安。
莫北丞站在書房的陽臺上抽菸,他這幾天心煩,煙癮有點大,又沒和南喬睡一起,也不擔心會薰著她,也沒有要孩子的打算,就放任了,以至於越抽越多。
今晚的月亮不圓,被雲遮了大半。
他擰著眉,狠狠的將煙掐滅在菸灰缸裡。
心裡裝著事,他的情緒很煩躁,緊繃的下顎線寫著‘生人勿近’幾個字。
莫北丞掐了煙。
走出書房,徑直去了主臥。
……
臥室裡。
南喬正坐在沙發上跟木子聊微信,莫北丞就推門進來了。
“三哥?”
南喬這幾天已經習慣了莫北丞不回房間睡,他就連洗澡都是在書房,也就早上的時候進房間換身衣服。
莫北丞看了眼時間,眉心習慣性的擰成川字,走到她身邊坐下,“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去睡?”
“正準備去睡覺,你就進來了。”南喬這幾天晚上因為想時笙的事有點失眠。
莫北丞低頭,一言不發的吻住了她的唇。
這是一個單純的,不帶情慾的親吻。
西褲褲包裡的手機響了。
他順勢放開南喬,接起電話,“喂。”
“三少,太太……”
南喬只隱隱約約的聽到這幾個字。
下一秒,莫北丞站起身,走向了外面陽臺。
南喬握著手機的手指輕微的僵了僵,她大概知道,那人要給莫北丞說的是什麼事。
果然——
沒多久後。
莫北丞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眯起眼睛看著南喬,裡面泛著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