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多想,順手拿起來用水打溼,擠了洗衣液搓揉。
莫北丞走進來時正好看到她滿手泡泡,正費力的搓揉著一個深藍色物件兒,男人沉晦的目光在她微溼的髮際上掠過,不過沒說話。
兩人雖然都結婚一段時間了,但莫北丞不同於其他養尊處優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公子哥,他的貼身衣物從來都是自己洗的。
南喬剛才也是順手,本來沒覺得有什麼,但被莫北丞意味深長的一掃,整張臉都燙了起來!
她低著頭,繼續面無表情的搓揉那條內褲,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和平常無異:“我只是順手。”
莫北丞神情平淡地看了她一眼,拉開抽屜拿了剃鬚刀,“別搓了,要破了。”
南喬:“……”
她清乾淨上面的泡泡,晾到了外面陽臺。
進來就看到莫北丞穿戴整齊,正在扣腕錶,一副準備出去的模樣,南喬皺著眉問:“三哥,你要出去?”
“不許?”莫北丞淡淡的反問了一句,明明是再平常不過的兩個字,南喬卻隱隱聽出一股火藥味。
“你吃過藥了嗎?”
話音剛落,她忽然又收到莫北丞一抹寒涼的視線。
男人惜字如金的吐出一個‘沒’,拉開房間門要走,南喬將買的藥扔給他:“如果再疼就吃了顆。”
莫北丞前後翻看了一下盒子,唇角勾起一道似嘲似諷的弧度,隨手扔到了一旁的盆栽架子上。
不多時,樓下就傳來引擎的轟鳴聲。
莫北丞走了,整棟別墅便跟墳墓一樣陷入了死寂,風吹著外面的樹葉‘莎莎’的響,顯得別墅裡更靜了。
南喬睡不著,又畫不進去圖,便縮在沙發上抱著筆記本看電視劇。
沒一會兒木子就打電話來了,急急的問道:“南喬,你是不是跟莫北丞吵架了?”
她換了個姿勢:“怎麼了?”
“我在皇家一號看到莫北丞了,他剛進包間沒多久,陳白沫就來了。”
木子這段時間忙,家裡的、工作上的,恨不得一天有七十二個小時,所以也很少跟南喬聯絡,也不知道她和莫北丞究竟怎麼樣了。
自從放下了和陳白沫的仇怨,她現在再聽到她的名字已經沒多大的感覺了,只是很淡。
“他們有很多共同的朋友,在一個場合出現也是正常的。”
“沒有朋友,我問過我以前的同事了,裡面就他們兩個,要說不是早就約好的我都不信。你趕緊過來,男人對前女友都有種特殊的情節,喝了兩杯酒更是乾柴碰烈火,莫北丞現在就是入了盤絲洞的唐僧,分分鐘能被剝乾淨。”
南喬笑:“男人沒自控能力我總不能24小時都看著吧,如果真有這個心,今天不幹柴碰烈火,遲早有一天也要乾柴碰烈火。”
那邊,木子還在恨鐵不成鋼的唸叨她,南喬的思緒有片刻的恍惚,又瞬間清醒了,“木子,幫我找份兼職吧,短時間內能拿到現金的。”
“……”
“兼職?你缺錢?”
“陸伯父必須要馬上動手術,他的身體拖不了了。”
木子擰眉,這種事她也理解,陸焰的父母對南喬這麼好,讓她置之不理肯定是不行的,但這麼一大筆費用靠兼職,哪有那麼容易。
“南喬你先別急啊,我幫你想想辦法,你再去找找你爸媽看看行不行,不行的話還有莫北丞……”
木子之前在皇家一號工作,不包吃住,加上水電煤氣費,每個月工資也就剛好夠用,身上沒多少餘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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