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蕊被皇上冷眼看著,心裡慪到不行,忘了還在裝病,撲了粉都沒能遮住氣得漲紅的臉,如此好氣色,任誰看了都不像是生了病。
“秦容華不是腹痛難忍嗎?怎的不宣太醫?”皇上心裡冷哼一聲,故作不知,站在她的床榻前,冷冷地撇了她一眼。
秦念蕊被他看得心裡一慌,忙用錦帕掖了掖眼角不存在的眼淚,抽泣道:“嬪妾……腹中孩兒許是想皇上了,先前他還在嬪妾腹中鬧騰個不停,皇上這一來,他就安靜了,可見他是想皇上了……”說道此處哽咽了。
“既然沒事就好好休息吧。”皇上暗恨她攪了局,見她仍惺惺作態,頓覺有些噁心,拂袖轉身就要離開。
好容易使計讓皇上來了攬月殿,秦念蕊哪裡能肯讓他就這麼離開,要是沒能留住皇上,明日豈不是要被後宮妃嬪給笑話死?
她對自己也狠得下心,一下從床上撲下來,哭喊道:“皇上,皇上!不要走,嬪妾……嬪妾肚子痛,肚子好痛啊!”
她低垂著頭,跪伏在地上,捂著肚子,哭得梨花帶雨,眼睛卻惡狠狠地瞪著白伊人,彷彿皇上不留下來,全都是白伊人的過錯。
白伊人正好抬頭,準備跟上皇上的腳步離開,不經意間掃到秦容華好似毒蛇的冰冷眼神,心裡咯噔一聲,慌忙低下頭,避開了她的視線。
秦念蕊哪裡能讓白伊人如此輕鬆就走,眼珠子一轉,眼睛裡像是帶了鉤子,死死地盯著白伊人:“皇上,您可是聽信了旁人之言,覺得嬪妾……覺得嬪妾說了謊話。”
這話裡暗示的旁人說的是誰,不言而喻。
皇上早已不耐煩,哪能容她繼續胡鬧:“秦容華,想要見朕,你有千萬種方法,為何要用此等不入流的法子,你可知你的行為等同於欺君之罪。你可曾想過,若朕追究起來,你該如何自處?”
“皇上,嬪妾並無半句虛假之言,若不是皇上及時趕到,或許嬪妾的孩兒真會……”秦念蕊心裡一驚,膝行到皇上跟前,抱著皇上的雙腿再度哽咽了。
皇上到底顧念她懷有身孕,沒有狠心讓人將她扯離,任由她抱著腿,“若是如此,朕便等上一等,看看秦容華是否真的有恙。劉成,宣太醫。”
秦念蕊本就是裝病,哪裡敢真的宣太醫,忙道:“皇上,嬪妾並沒有如此嬌氣,只要您在這攬月殿,嬪妾就不藥而癒了。”
“哦?朕不知朕還有如此奇效!”
她見皇上有鬆動的跡象,哽咽的聲音一頓,喜極而泣:“皇上不知,嬪妾在殿內日日盼著皇上前來,寢不安席,故此才動了胎氣。”
說完,嬌媚地嗔怪道:“只是皇上心中早已有了新人,哪裡還記得嬪妾。”
聽她這麼一說,有些鬆動的面部表情又是一沉,繃著臉不說話。
秦念蕊嗚嗚的哭了兩聲,見皇上仍沒有任何憐惜之言,錯愕地抬頭看向皇上,不看還好,一抬頭,卻見到皇上眼底的一片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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