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出賣公司藝人的未公開行程這一點，可就不太好了。”說著，方澄的手輕輕放在桌上，眼神冷漠。
她的語氣雖然是淡淡的，但說的話可一點也不輕。
出賣藝人的未公開行程這一點是行業內的大忌，如果只是出售給粉絲的話那還算是比較頻繁的，但是洩露給對家，那傳出去，就等著被開除然後被行業拒之門外吧！
吳如心自己顯然也是清楚這一點的，所以在方澄說出這句話之後額頭與後背不停的冒著冷汗，覺得身子忽冷忽熱的，人就跟漂浮在了風暴來襲的海上面，隨時都要迎接死亡了一樣。
“我...我...”吳如心低著頭支支吾吾半天，半天了愣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急得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樣。
“是誰給的你錢讓你做這種事情？”方澄突然間提高了調子和嗓門，威懾力簡直是比周星洋那個公司老總都要強一些。
她本身就不太喜歡笑，五官出落得精緻利落的同時也透著濃濃的疏離，那雙三白眼為她平添了幾分兇狠和冷漠，生氣起來真是讓人看了就害怕。
更何況吳如心不過只是個剛從大學畢業出來的學生，就更害怕方澄這樣的人，被這麼一下，人直接顫抖著往後退了好幾步跌坐在地上。
“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真的...”吳如心話還沒說清楚，眼淚就先掉了下來，哭得梨花帶雨的，坐在地上不斷重複著‘對不起’三字。
方澄緊皺眉頭。
“說，到底是誰，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只要你說出來，我就不把這件事情公開，你還有可以繼續活在這個圈子的機會。”方澄說著，眼神迅速變化，同時語氣也變得格外危險，“但你要是不說，那麼就別怪我了。”
“我說！我說！”吳如心連忙跪著湊上去，抽泣道：“是...是白珍珍的經紀人助理讓我...讓我把雲霽每天的行程都彙報給她，然後還讓我打探核心團隊的動向的，都是她們！”
白珍珍的經紀人？
嘖！左珍那個老女人又在搞這一套！
方澄咬牙！
她沒去好萊塢之前，她在國內是周星洋的經紀人，而當時的左珍正在帶一個新銳小生，和周星洋在商業圈算是競品，兩家少不了互相爭對。
後來周星洋被爆出同性醜聞的時候，左珍那邊為了徹底將周星洋毀掉，從而用輿論和成明經紀的勢力，將周星洋徹底推下了火坑，讓周星洋翻身不能。
“還有呢？”方澄咬牙。
往事逐漸被喚醒，心底的那座火山也即將噴發。
“沒了，就這些，白珍珍那邊每隔一段時間會給我一個奢侈品珠寶，讓我自己去典當換錢而已，就這樣...”吳如心回道，說完了之後繼續低聲下氣的祈求著。
方澄深呼吸。
不是走的銀行匯款而是給珠寶典當，徹底杜絕了查到的可能。
這個老女人簡直就跟人精一樣！
“你被開除了，自己去會計那邊領你的工資，以後別讓我在公司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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