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婉婉無法說話了,祠堂裡頓時安靜極了。
江明喜歡這種安靜。
他眯眼打量著四周,這片地方甚是喜歡。
這塊地方絕對是整個青陽山的山眼,靈氣充沛。
把這地方拿來當祠堂,江明覺得這就是在暴殄天物啊。
一陣腳步聲傳來,只見傅洲領著眾位弟子快步而來。
傅洲看到門口壞掉的鎖,就知道出問題了。
他進來就看見江明站在祠堂門口,不知道在幹什麼。
傅洲快步上前,拱手道:“江宗師,不知道你深夜入我青陽派祠堂所為何事?”
傅洲的聲音也有些不悅。
他雖然修為不如這江明,但是他怎麼能隨便入別人祠堂?
江明笑了,道:“我從天南省回來多日,準備選個地方種樹,青陽山很不錯。”
在場所有人心裡咯噔了一下。
傅洲眸色微微一變,他笑著道:“江宗師在我青陽山種樹當然沒問題,不知道你……”
江明打斷,道:“這個地方是山眼,我想選這個地方。”
什麼?
所有人大驚失色。
這個地方?
這裡是青陽派的祠堂!
傅洲忍不住道:“江宗師,這是我們的祠堂,你這……”有點過分了。
一個看起來是長老模樣的老者立刻道:“江宗師,這是祠堂重地!您可否另選地方?”
江明立刻搖頭:“不行。就這。”
他本來是想弄在江海市的,誰知道江海市沒有。
只有這個青陽市與他們極其近。
其他地方,不行。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這江宗師是非要在這裡?
傅洲沉沉地道:“江宗師,就算我答應了,祠堂中的先輩也不會答應。”
傅洲一直對江明非常看好,但是江明的要求他有點做不到。
傅遠長老直接暴躁地道:“掌門,此事休得答應!他雖是少年宗師,但我們聯手也不一定打不過他。”
“掌門,這件事答應不得,不然我們青陽派還如何做人?被別人知道了,還不得笑話死我們?”
傅洲面色一寒,呵斥道:“本門門規全忘了?”
所有弟子啞然。
青陽派門規,絕對不與江宗師為敵。
可是他都欺負上門了啊……
傅遠冷嘲道:“傅洲,你連祠堂都守護不住,還不敢進下臺?”
一個站在傅遠身後的男子也跟著,意有所指地道:“掌門,若是守不住,還真的不如讓給能夠守得住的人當……”
他覬覦掌門這個位置很久了。
江明眉頭一皺,揚起一巴掌揮過去,譏笑道:“守得住的人?就他?”
傅遠只覺得一股凜冽勁風飛速而來,他正想逃遁,整個人卻已經被拍飛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