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旋昇天，落地成盒？”
這是年小魚第二次從劉空明嘴裡聽到這句話。
上一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掄圓了胳膊，連續兩巴掌誓要給劉空明這個出言詛咒自己的渾蛋一點顏色看看。
而這一次......
年小魚臉色慘白，嘴角微微顫抖，臉上寫滿了擔憂與驚恐，雖然很想反駁，但還是盯著劉空明點了點頭。
“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只要跟別人提起這件事，開口之後就會莫名其妙的變成其他無關的東西，甚至......那個夢就像是真的發生過一樣，那種帶著麻木的疼痛感，面臨死亡的恐懼感......實在是太真實了！”
劉空明十分遺憾的搖了搖頭，十分認真的回答道：
“對於你為什麼做夢這件事，我不知道，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年小魚盯著劉空明，十分肯定的搖了搖頭：
“這不是夜有所夢！從我們在咖啡廳見面開始，我們之間的談過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就像是真實發生過，烙印在我的記憶裡一樣！”
劉空明試探性的問道：
“那你說說，在你的夢裡我們都談論了些什麼？就比如......我們剛見面的時候，我對你說了什麼？”
聽到劉空明這麼問，年小魚低下腦袋，右手放在腦門上苦苦思索了大約十秒，終於抬起頭來，臉上露出了幾抹掙扎，模仿著劉空明的語氣：
“你就是王阿姨介紹來相親的吧？你這麼年輕就需要相親，一定是身體哪裡有毛病吧？”
劉空明愣了，看向年小魚的表情十分詫異，而年小魚緊盯著劉空明，不放過劉空明臉上任何的表情波動，看到劉空明表情的變化，臉色發黑的她沒有絲毫隱瞞，繼續說了下去：
“你這個表情跟我見過的一個奇葩的眼神好像啊，當時有個熊孩子往公共衛生間丟了一大塊不知道從哪裡買到的金屬‘鈉’，當時那傢伙沾了一身的米田共，那眼珠子和表情，還沒你現在誇張呢！”
看到劉空明變得越發怪異的表情，年小魚連忙停頓下來向劉空明解釋道：
“我......我不是在罵你，在夢裡，你就是這麼對我講的！”
劉空明淡淡一笑，點點頭說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在我說完這些之後，你是不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掄圓了胳膊想要扇我一巴掌，結果你不光閃了胳膊，還連人帶椅子一起摔倒在地上，腦門兒還撞在桌子角上？”
年小魚就像是被速凍的生鮮一般，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劉空明一動不動，幾乎忘記了呼吸。
劉空明表情淡然，靜靜的看著年小魚。
可以確定的是，年小魚所說的這番話，確實是劉空明和年小魚第一次在咖啡廳裡見面時劉空明所講述的話。
當時劉空明說那番話就是故意噁心人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逼劉空明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情，王阿姨顯然不在這個行列中。
究其原因，最主要是因為劉空明可以將任何人拒之門外，但王阿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