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爨?”
劉空明忍不住問道。
鄭副經理扭過頭看著劉空明:
“劉先生你認識他?”
劉空明聳聳肩:
“不認識,只是見過一個小姑娘,恰好她也姓爨。”
鄭副經理笑了笑,十分羨慕的感慨道:
“真是令人唏噓啊,一晃足足有十一年沒碰過面了,這次我和他再見面的時候才知道,人家已經是個人資產上億的大老闆了,而我還只是一個為了生活而奔波的打工仔。”
對於鄭副經理的話,趙翔嗤之以鼻:
“呵呵,鄭副經理你這個話過於謙虛了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年才只有三十五歲吧?一個人憑著高中學歷,從一個普通工人起步,用了僅僅十一年的時間能坐上副總經理這個位置,這樣的履歷不要說是在這個礦上前無古人,哪怕是放眼整個集團,你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啊。”
趙翔的話說完,鄭副經理雖然聽出了趙翔言語間的嘲諷,但還是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因長時間坐辦公室而有些突出彎曲的腰間盤也挺得直直的:
“趙公子過譽了,您要是能踏踏實實的留在這裡好好幹,您擁有著更高的起點,可能都用不了兩年就能爬到我這個位置,我也希望您不要辜負董事長對您的期待。”
“切~”
趙翔十分鄙夷的撇了撇嘴,並沒有說出更過分的話,恰好這個時候‘雷劈男’駕駛著車停了下來,前方五十多米就是嘩啦啦流淌,綿延不絕的銀河。
趙翔第一個走下了車,劉空明緊隨其後,重新腳踏實地,嗅著純天然無汙染的大自然氣息,沐浴著清晨溫暖和煦的陽光,頓時感到心曠神怡。
現在這個季節已經過了汛期,正朝著枯水期發展,潺潺的溪水兩邊袒露著河床,劉空明向著河床走了過去,踩在河床上,鬆軟泥土中鑲嵌的鵝卵石隔著鞋底為腳掌心做著按摩著,在這裡行走倒也蠻舒服的。
不同於劉空明在銀田市區內看到的銀河,這裡兩邊的河道看起來並不算平整,而是彎彎曲曲的,河水清澈見底,比銀田市區的要清澈得多,整個河面大約有四十多米寬,越靠近中心的區域就越深,如果水性夠好,在這裡遊個泳應該不成問題。
當然,劉空明是個不折不扣的旱鴨子,並不會游泳。
河道的兩旁除了劉空明他們驅車趕來的柏油馬路之外,這裡幾乎沒有人為破壞過的痕跡,灌木、雜草以及樹木都朝著太陽的方向茂密的生長著。
距離這裡大概三五公里的位置,能看到遠處高高得懸崖坐落著,就是在那裡,劉空明驗證了自己墜崖不死的能力,如果這邊沒有經過暴雨沖刷的話,劉空明墜崖留下的人形坑洞現在應該還清晰可見。
懸崖的平臺位置似乎有人影在動,即便是劉空明揹著半顆還沒解凍的西瓜,觸發了【背水一戰】擁有著兩倍的身體素質,卻仍無法看清楚他們的裝束,唯一能夠看清楚的就是人影不止一個,行動也蠻快的,不像是動作遲緩的‘女神’和苦行僧。
想來‘女神’和苦行僧也不會去懸崖頂這種鳥不拉屎還風險高的地方,劉空明猜測這幾個人影應該是軍方的人。
應該是自己踩著瓜皮御瓜飛行的時候和那位戰鬥機飛行員打了照面,戰鬥機飛行員返航彙報情況的時候觸發了【永恆秘密】。
結合劉空明昨晚看到的新聞,應該是在【永恆秘密】的驅使下,飛行員像是那位守在單人公寓樓前的女記者一樣,想說劉空明在天上飛,結果變成了豬在天上飛。
能成為飛行員的那得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