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弟,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這樣,我這樣說都是有原因的。”
年父面帶微笑,此刻卻是越來越鎮定下來,從臉上看不出絲毫的尷尬和心虛:
“你也知道當時的狀況,那夥人是亡命之徒,我要是承認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那我的處境只會變得更危險。”
劉空明卻是搖了搖頭,指了指戴在左胳膊的勞力士:
“我不關心這個,這塊表,之前是你的吧?”
年父點了點頭。
“之前第一次跟你女兒見面,也是你一手安排的吧?”
年父再是一愣,盯著劉空明卻又是點了點頭:
“小老弟,沒想到短短兩個月就欠了你兩條命,我知道你有特殊的......介紹你和小魚認識,也是出於我的一點私心,我......我最近惹了大麻煩,可能會牽連到小魚,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劉空明聽著聽著,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我沒心情管你們父女的事,我需要你回答我兩個問題,就當是報答我救了你們父女兩個,從此之後我不希望和你們父女有任何聯絡。”
“是關於你手腕上這個勞力士?”
劉空明點點頭:
“我要知道它的來歷,以及你是怎麼得到它的。”
年父盯著劉空明,表情也漸漸嚴肅起來:
“很遺憾,這塊表是我從別人手裡買回來的,至於它的來歷我也並不清楚,但我能確定的是它是真貨。”
看著劉空明滿眼的失望,年父話鋒一轉:
“但我可以幫你查,也許只需要一個電話,我就能查到將這塊手錶出售給我的人現在在哪裡,只是......我有一個條件。”
劉空明再是一愣,看年父的眼神裡越發的冰冷起來:
“我救了你的命,救了你女兒的命,兩條人命還不能讓你滿足嗎?”
年父毫不生氣,從兜裡掏出一個盒子,開啟盒子從眾多雪茄裡抽了一根出來,卻並不著急點燃,只是放在鼻前嗅了嗅:
“我是個生意人,做生意追求的原則有兩個,一個是公平,另一個是自身利益的最大化。”
年父一邊說,一邊將雪茄重新裝回盒子裡:
“我和小魚的兩條命,確實足以讓我為你辦任何我能做到的不違反原則的事,找到這個人對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但你已經提出只要我回答了你的問題,我們之間就互不相欠。”
年父緩緩站了起來,伸出右手拍了拍劉空明的肩膀:
“小老弟,按照你剛剛的說法,我們現在已經互不相欠了,換句話說,這筆交易已經結束了,接下來我們之間談論的是毫不相干的另一筆交易。”
劉空明冷著臉,瞪著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