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以為我看上你了吧?”
“這個我不知道,但你一定饞我身子,想把我的秘密全都挖出來。”
年小魚一愣,沒想到劉空明竟然看得這樣透徹,不過既然劉空明把話說開了,她也乾脆直白的問了出來:
“昨天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說我要死了?為什麼每次我想要跟我爸媽解釋的時候,說出口甚至是寫下來的話全都變成我想吃狗肉?”
劉空明盯著年小魚,反倒問起了她:
“你覺得呢?”
“我不要我覺得,我要答案!”
年小魚激動的攥緊了拳頭,這些問題就像是一隻只螞蟻在她的心房亂爬,這種求知的渴望自從年小魚記事以來從未像現在這般強烈。
“答案不重要。”
“嗯?怎麼不重要,不搞清楚這些,我晚上覺都睡不好!”
年小魚現在恨不得將劉空明的腦殼敲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多少秘密。
“你還活著,這就足夠了,請尊重我們國家賦予每個人的隱私權。”
說著,劉空明抬起手機看了看時間,
“現在已經一點過半,四點半醫院門診就會關門,從這裡打車到醫院大概需要三十分鐘,你還有兩個半小時的時間,很寬裕。”
說著,劉空明將坐在沙發上尚且有些不明所以的年小魚攙扶起來,提起他的鞋襪將她扶到了門口,將鞋襪交到年小魚手中,‘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年小魚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對自己這麼排斥的人。
她難以置信的瞪著緊閉的房門,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從咖啡廳遇見劉空明開始,到現在,是不是一直都處在夢境中?
不然為什麼劉空明說自己要死了,自己差一點就遇到了可怕的車禍;明明自己對吃狗肉這種行為深惡痛絕,卻還是控制不住的說自己想要吃狗肉,雖然......蠻香的。
從小到大,在年小魚的記憶裡,從來沒有哪個人會把年小魚拒之門外還拿門擠。
據說......在夢境裡,只要受到強烈的刺激,或者從高空墜落,又或者身體受到劇痛就可以從夢境中醒來。
劇痛?
剛剛腳腕和門激烈碰撞的時候,痛得年小魚眼角蹦出淚來。
難道......是不夠痛,所以無法醒過來?
點亮手機螢幕,開啟瀏覽器,輸入關鍵詞‘如何確認自己是不是在夢境中’。
閱覽了足夠的資訊,年小魚將鞋子套在腳上,一瘸一拐的下了樓,走到一間小賣鋪:
“大爺,有陀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