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玉則慢悠悠的搖著扇子,故作風流倜儻,搖搖晃晃的慢慢又朝茶樓走去,原路返回。不過等他回到了之前的那個位置時,已經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店二客氣恭敬的笑道:“陳公子,剛剛兒坐這裡的那位姑娘已經離開了,她留下了一句話,讓的轉達給您。”
陳玉擰眉:“什麼話?”
他心裡是有些不高興的,什麼話她不能留下來自己告訴他,竟然不打一聲招呼自個兒走人了,讓個二跑來轉達。心裡不高興,也在面顯露了出來。
二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怕,還是見慣了這些已經習以為常了,鎮定自若的道:“那位姑娘留話道,讓陳公子您這會兒招搖過市的回府即可,其他的事兒不必過問了,楊護衛已經趕了過去了。”
陳玉“哦”了一聲,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給二退下。
這下心裡除了不高興,還有些生氣了。
為什麼要讓他直接回去?為什麼要讓楊護衛去?報仇報仇,當然得自己親眼看見仇人被報復了才會覺得痛快啊!像剛剛那樣。現在呢,仇報了,對方甚至都不知道是自己動的手也算了,自己竟然連親自到場去看看都不能,這也未免太憋屈了!
可沒法子。
之前方從筠幫他的時候,已經好了,她可以幫忙,但一切計劃都要聽她的吩咐行事,他不肯擅自插手,否則後果自負。陳玉倒是不覺得不聽她的話會有什麼後果,他爺是真的不聽了,她還能將他怎麼著?
他之所以會這麼聽話,只是因為這件事他爹也知道,陳老闆讓他乖乖聽從方從筠的話罷了,不然按照他這個桀驁不馴不屬於李公子的性子,會言聽計從才怪了。
陳玉嘆了口氣,“走。”
“少爺,咱們去哪?”
“你蠢啊!還能去哪,回去啊!”
而另一邊,楊護衛那裡,也有些憋屈的躲在角落裡,等候著魚兒鉤。魚兒還是同一撥人——李公子。
褲子繫帶斷了,李公子總覺得現在滿大街的人都知道他的褲子被扒掉了,打死都不願意去附近的店鋪裡買一條縣城的新褲子,讓人近距離的圍觀他看他的笑話,寧可這麼提著褲子回家再換。
可也因為他要提著褲子,姿態有些怪異,再加第一條原因,所以李公子專門挑那些偏僻的道走。
楊護衛一個沉穩的年人,不論是心性還是功夫,對於這種麻布口袋套人下黑手的事情都十分不屑,奈何陳玉當初一聽見方從筠的這個計劃,頓時猛拍大腿,直呼叫好。
明明他一個人直接可以搞定的事,非要搞得這麼複雜,帶這麼多人。
楊護衛心裡十分無奈啊,悵然嘆氣。
陳老闆要看她到底能玩兒出個什麼花來,不止要讓他自己的兒子陳公子對方從筠言聽計從,連他,也吩咐他聽從她的吩咐。楊護衛想,也不知道陳老闆究竟從這兩件事情裡看出什麼來了沒有。
聰明人過招,真是累人啊!
他都替他們累得慌。
……
方從筠是被蔣邃給帶走了的。
蔣邃看見陳玉那邊的事情差不多要結束了,便提出讓方從筠跟著她走。
她有些猶豫,“我在等人呢!”
“還是那個子。”蔣邃不屑嗤笑道,直接捅破開來,“我勸你少跟那種傻子在一起,免得影響了自己的腦子。”
方從筠忍俊不禁,“應該多和聰明人在一起是嗎?”
蔣邃好不要臉的點頭,理直氣壯的舉了一個例子:“如,我這樣的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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