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縣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雖說不至於走在街,每個人都會認識,但有意去打聽,卻也多半都能打聽到一些訊息。
阿和方從筠相熟後,處於關心,或者其他不可言說的小心思,特地去打探過她的訊息,知道她家那堆爛攤子後,只有一個感想:還不如他孤身一人來得好呢!
阿略有些替她擔憂的關心問道:“方姑娘,那現在你怎麼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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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方從筠輕鬆的笑道。
不過在阿眼裡,是故作輕鬆了。
蔣邃說完了他的事,本可以走人了,卻霸佔著阿的位置,遲遲不離開,方從筠心裡暗罵了句死不要臉的,長話短說,吩咐阿多打聽些明州的事。
蔣邃挑眉:“方姑娘打算日後去明州嗎?去投奔親戚還是做什麼呢,你一個姑娘家怕是容易被欺負的。”
方從筠是不想搭理蔣邃的,可看阿也是一臉好,不得不說道:“做生意。”
蔣邃頓時兩眼發光:“方姑娘還會做生意!真是多才多藝。不像我,什麼都不會,只能收個高利貸開開賭坊什麼的,做些不費腦子的生意。如果方姑娘日後需要,可以考慮讓我入股,別的我沒有,銀子、打手,幫你鎮鎮場子還是可以的。”
方從筠心思一動,蔣邃是蔣家的人,不是嫡系,是旁支,不引人注目,但頂著“蔣”姓也得人人敬他三分,倒還真是個不錯的合作伙伴。
她雖然動了心思,但沒明顯表露出來,面波瀾不驚的含糊說了句:“日後再說。”
與蔣邃雖認識時間不長,覺得他神出鬼沒的,不過方從筠對他有種莫名而生的信任感,不過這莫名其妙的信任感還不至於讓她對他太過放心。
方從筠承認,自己的確挺彆扭的。
……
這些日子方從筠天天往外跑,險些忘了自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沒人敢管她的方家票號掌舵人,方家大小姐,現在她頭還有方婆婆和方父兩座大山壓著呢。
和阿說完了事,方從筠便起身告別,打算回家去盯著妙秀,防著她有什麼小動作。阿瞟了蔣邃一眼,同手同腳的跟在方從筠身後也溜了。
方才還鬧哄哄的桌邊,瞬間便只有他一個人。
蔣邃看了眼面前喝了一半的茶,嫌棄的瞥了眼茶壺,“老闆,換壺酒來。”
茶寮的老闆,一個年輕斯像讀人的小夥子肩膀搭了塊白抹布,端著一壺酒飛快的出現了,手腳麻利的給蔣邃斟滿滿一缽酒,順帶瞅了眼蔣邃喝了一半的茶。
他笑呵呵的說道:“本來您一來,我想給您酒來著,不過瞧見那位方姑娘主動給您倒茶了,我估計您不會稀罕我這酒,沒。爺,怎麼樣?”
蔣邃嫌棄的掃了他一眼,茶寮老闆不放棄,笑嘻嘻的繼續問道:“爺,方姑娘給您倒的茶,和其他茶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死皮賴臉的模樣頗得蔣邃的精髓。
自家爺從不喝茶的啊!
從、不、喝、茶!
茶寮老闆覺得,這件事回去以後,可以和同僚們說半年。
“楊玉你給我正經點。”蔣邃拿起一個茶杯往茶寮老闆頭砸。
名為楊玉的茶寮老闆機靈的一躲,沒砸,當然,蔣邃也是做做樣子,他真發火了,楊玉算是死也不敢躲一下。
楊玉嘿嘿一笑,抹了把臉:“爺,咱們在這小縣城待好幾個月了,兄弟們都有些水土不服。”
嫌棄蔣邃不太正經是假,水土不服也是假,不想在這個破地方待才是真。你見誰在一個地方待幾個月了才水土不服。
跟著主子跑這破地方一待是幾個月,還正兒八經的置辦了不少產業,楊玉看了眼自己這間茶寮,再想想爺那越開越大的賭坊,心裡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可別等回京城的時候,他連媳婦兒都娶了啊!
楊玉有些心酸的想,等他回去了,怡紅樓的花魁估計都換人了,“爺,您最近一直都在調戲那位方姑娘,有沒有覺得自己不太正經呀?”
蔣邃斜乜了楊玉一眼,似笑非笑:“你見我什麼時候正經過?”
楊玉欲哭無淚,他的爺!別鬧!“當初您不是說,是為了方大小姐來這裡找什麼證據的嗎?方大小姐這才死了幾個月呢,屍骨未寒,您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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