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農業部,漁業部都是剛開始的部門,輕鬆些,只要個把舵的,不需要太懂。
吳歡把這想法和周之翎說了。所以,周之翎這時候和秦原說,不是讓他退出政壇,而是改任,誰知道秦原直接退出政壇。
現在任誰都知道顧問,顧問,顧而不問,是個養老的地方。
周之翎:“岳父你是堅決要退?不是慪氣?”
秦原笑笑說道:“秦家在瀋陽勢力太大了,你身居高位,你大舅哥,又是外交部部長,他兩個弟弟都不是團長,就是營長,還有那隨我們來的那些鄉黨們!不是官就是將。
你沒有看到老執政為什麼退麼?我更不能在上面呆了。再過兩年,讓你兩個小舅子也退下來。你一路上看看,能做什麼好!回來說說,省的到時候,手忙腳亂!”
周之翎:“什麼,你想讓他們也退下來?”
秦原:“我知道,王爺不是薄情寡義的人,但我們不能不知道分寸!你和大郎前途無量,你兩個小舅哥,還有一起出來的那些人,如果都大權在握,要權有權,要兵有兵,王爺能睡安穩?
就算王爺宅心仁厚,但朝堂從來都是相互傾軋的地方,稍不留神就粉身碎骨。我們秦家本是新鄉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戶,到現在在瀋陽身為一方大員,該知足了。”
周之翎知道自己的岳父說的對,這千百年來,那些權傾一時的人物現在都在哪裡?特別是那些創立基業的那批人。
他想到這裡,回頭看看城牆上的吳歡,是!他也許不會殺人,但他的兒子呢?誰知道未來是什麼樣的?不過孩子還小,而王爺才20多歲,有的是時間。
道別的時間差不多了,人員都登上船,起航鐘聲響起,艦隊慢慢離開碼頭,向大海深處航行而去。
趙英蔓站在船上,看著高聳的長安城城牆,這個城市將是她未來生活和戰鬥的城市。
碼頭熙熙攘攘的,各種討生活的人在碼頭上奔走。快入冬了,她還看到很多人穿著麻衣,露出如同乾癟的長豆莢一樣的胸脯,又黑又瘦。
碼頭上還有一群群小乞丐,在對每一個下船的客人伸手要錢,曾幾何時,自己和母親也過過這樣的生活!要不是王爺,現在屍骨不知道丟在哪個旮旯裡。
船靠岸,兩個管事裝扮模樣的人上前問道:“來船是不是瀋陽來的?”
籌辦珠寶店的負責人劉志在船上拱手說道:“兩位郎君,我們是瀋陽來的船!不知道兩位是?”
其中一個管事說道:“某是宿國公府管事,奉國公爺之命,接小娘回府!”
劉志:“原來如此!可有信物!”
說話的管事拿出一個信封說道:“這是國公爺給小的!”
劉志看了一眼信封,信封上獨特的暗記和上面印刷的簡體字,知道這是無法偽造的。於是說道:“兩位稍等,我去請小娘。”
趙英蔓出了船倉,兩個管事眼睛都瞪出來,為什麼?這時候穿的都是裙子,袍子,披風。頭上梳著髮髻。
而面前這小娘眉清目秀,一臉書卷氣。頭髮是隻到面頰,身上穿的是緊身的衣物,很怪,卻看上去很舒服。其實趙英蔓就是學生裝,都是按後世的學生服做的。
趙英蔓準備向兩位管事行禮,兩管事哪裡受的起?連忙先行禮:“程富程祥)見過娘子!”
趙英蔓有點措手不及,連忙說道:“起來!起來!我在瀋陽並沒有學過多少長安禮節,還望兩位多多指教!”
程富笑道:“娘子說哪裡話!我們哪有資格教娘子?要是夫人知道一準罰我們!”
趙英蔓上岸,笑道:“怎麼會!”
劉志讓人抬出2個大箱子,對趙英蔓說道:“這是王爺命我等給娘子準備的物品,請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