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推開他,心中有一股火燒得難受,“你別碰我,我現在不想跟你提這個問題。”
他並不放手,“為了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生氣,值得嗎?“
“這哪裡是沒有意義的事情?”難道我會忘了,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嗚?
我承認我是為了他失去理智,可是,我知道,我並沒有做錯。
我笑了起來,“雷誠,你可以不顧我的感受,我也不想逼迫你為我做什麼決定。反正,我們已經分手了。現在,你要選擇跟許瑜在一起,我也能夠理解你,她的確能夠給你比我更多的東西,也不會帶給你那麼多麻煩和壓力。只是,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清楚的答案,是要跟她在一起,還是乾脆的放開我。這樣不清不楚的攪在一起,挺累的。”
他分手後,我也是他的,可是,我卻要眼睜睜看著規靚著他的女孩堂堂正正地出現在家裡,彷彿,我才是那個該藏著娜著的人。
我的話完,雷誠鬆開了我,他坐在我對面,盯了我足足一分鐘,卻一句話都沒,便出了這房間。
那麼多天沒有見到他,一見,便是囚為這樣的事情鬧得不歡而散。
我有想過許琦的媽媽會再來找我,但沒想到,她會做到這種地步。並不是她自己親自來的,而是一夥一看就不正經的人。接到店員的電話,我趕過去的時候那夥人正好被警察帶著從店裡出來。
薇薇那個小,頭,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害怕地站在我面前跟我當時的場面。咖啡廳裡面已經亂作一團,能砸的地方都被砸過了,比起這個,更重要的是,還有客人為此受了傷。
夕陽的光照在微微慘白的小臉上,她領著我去見那個受傷的客人。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白色的襯衫上沾了一些血跡,無比的目。他一見我,便對著我笑了笑,道:“一點小傷而已,不用擔心。”
最後還是堅持著送他去了醫院,醫院裡,醫生幫他處理完傷口,他走出來,跟我:“我沒事。”
薇薇,是這個男人幫著制服了那些來鬧事的人。
我無比抱歉地望著他,“真的對不起。”
從醫院出來,他跟我:“我叫蕭雷。”
“蕭先生。”在自己的店裡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讓我難受不已。他笑起來,“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我把自己電話給他,“如果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責任,我不會逃避的。”
他只是笑笑。
我只顧著跟他講話,並未留意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直到我的肩膀被人扳過來,雷誠就站在我眼前,他望著我,又望了望蕭雷,眼神驚訝不已,我不太明白為什麼哪裡都有他,這裡是醫院,他在這裡做什麼?
他的眼中燃起了怒火,也沒問我什麼,便對蕭雷揮起了拳頭。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這麼暴力又不講理的樣子。
我攔住了他,“雷誠!“
風吹著他的短髮,他憤怒的顧不上什麼,只是推開我,“你閃開。”我不知道他是怎麼了。
他跟許瑜在一起,我了兩句,他就對我那麼大反應。而我,只是跟這個人在一起講了兩句話,他就動手打人。
蕭雷已經被他打了一下,就站在一旁,嘴角還有一些血跡留下來,他卻不肯住手。我終於有些忍無可忍,瞪著這個不知道為何而憤怒的男人,“如果你再對他動手,那以後,我跟你,將再也沒有一點關係。”
雷誠愣了一眼,腥紅的眼晴望著我,“你知道你在什麼嗎?“
“我過,我受夠你了,受夠你這副樣子!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他指著蕭雷,:“以深,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不瞭解這個男人。他接近你有別的目的。”
“就算他有別的目的,我也認了,為什麼就準別有用心的許瑜接近你,我跟其它男人兩句話,你就這麼大反應呢?”我想起那天晚上為了許瑜,他對我的態度,從未發現跟他在一起,會這麼的累。
“你知道什麼?”雷誠無語地望著我,“你不要這麼天真好不好?““是,我天真。”我送一個在我店裡受傷的客人來醫院,就是天真。“你讓許瑜每天出入你家裡,就不叫天真!
“我真是跟你沒理可講!”他氣急敗壞地瞪著我。
就在這裡,一身紅衣的女孩出現了,她走到雷誠身邊,望著我,“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