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拒絕他,就越像靠近她。
驀地,腦子裡冒出一個念頭:征服她,讓她臣服於自己。
“總裁,放開我!”白搖玉咬唇,她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恐懼如潮水般湧上來。
跌跌撞撞的朝門口走去,她的腦袋只有一個念頭,快跑,離開這讓她惡夢橫生的地方,腳步還沒跨開,有人擒住她瘀痕斑斑的手腕,一陣天旋地轉,落到男人溫暖的懷抱裡。
原來雷蕭沒有離開,一直坐在椅子上在等她醒過來,只是她渾渾沌沌的,沒有察覺他還在。
大手掐住她的下鄂,直逼她對視他。白搖玉顫抖,他又想做什麼?她不要!她不要了!放過她吧!
緩緩開口,聲音低沉沙啞:“白搖玉,你給我記著,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雷蕭的女人,我不允許任何男人碰你,否則,代價,你承受不起!”雷蕭的性格就是這樣,不是他的東西,他不會惦記,但一但,屬於他,就不允許其他人去覬覦。
現在,白搖玉不幸淪為他的囊中物,本就佔有慾強的他更加變本加厲。
從她的眼裡,雷蕭看到了恨,恨他?也好,能讓記住他一輩子,恨又何妨?
無畏的直視著他,嘴巴嚅動,抱著必死的決心。
雷蕭不懂她要做什麼,驀地,他反應過來,她想咬舌自盡!
大手加了幾分力道,迫使她張開嘴,不會去傷害到她自己。
白搖玉的性子很烈,烈到竟然想用咬舌來自。
橫眉怒目,撕聲揭底的對他喊,“雷蕭!你殺了我吧!”
他眉頭一蹙,沉聲道,“不可能。”
負荷體力,掙託他的懷抱,像關在籠子裡的鳥兒不雷一切要衝出牢籠一樣往牆面撲去。
雷蕭心彷彿被一隻手攥的緊緊的,驚慌失色,追上去,怕她受傷直接劈暈了她。
脖頸間一痛,倒在他懷裡,沉沉昏睡過去。
次日黃昏,旭日東昇,晨霧瀰漫。
羅蘭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雲華閣,昨晚她動了一個晚上的手術,終於把某個處於死亡狀態的高官從閻王手裡搶回來,所有醫生都說盡力就好,但她不信,在她的手術刀下,只有人沒有鬼。
羅蘭好累,想先沖洗個澡,再補上一覺,打著哈欠,雷蕭已經在她後面,“少爺。”
雷蕭冷冷開口,“你去搖玉的公寓陪陪她!”昨夜深夜,他把白搖玉送到她居住的公寓,怕她再醒來後會做出像咬舌那樣的事,可是回到雲華閣後,還是
心有餘悸,沒人看著她,阻止她想不開,而他就是罪魁禍首,於是他想到羅蘭。羅蘭和她情如姐妹,又是醫生,讓羅蘭過去看著她是最兩全其美的事了。
羅蘭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不理解他的用意,“可是我……”
“不用說了,你快過去看著她!”命令式,不容商量。
羅蘭大惑不解,為什麼要看著搖玉?她出什麼事了?
她曾經和白搖玉去過公寓拿過幾件衣服,地段很好,她記得很清楚。
呆不下去了,心急如焚的趕到公寓,生怕白搖玉會出什麼意外。
公寓裡,白搖玉醒了,這次她是在自己的公寓裡,掙開眼睛,看著自己熟悉的環境,陽光從簾布隱隱約約透進來,照得她不太適應。
白搖玉苦笑,這,應該都是一場噩夢吧!
她坐起來,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在提醒她,這是真的,不是噩夢,她真的被強。暴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好想哭,,眼睛很疼,可是眼淚在昨晚就流乾了,看她這個樣子,再哭就要哭出血來了。
白搖玉清理好了一切,站在水果籃前發呆,凝視著籃子裡的小刀,倏地拿起,將鋒利的刀面置在靜脈上,微微用力,門鈴響起,她收回小刀,隨意放在桌上,“是誰?”
“搖玉,是我,你開開門!”羅蘭來了。
白搖玉開門,羅蘭見她好好的,正要問出了什麼事沒有,餘光一瞥,掃到了她脖子上的傷痕。
扒開她的領口,“搖玉,你怎麼了?”
受了一個晚上的委屈終於再見到羅蘭之後通通發洩出來,“蘭蘭,我該怎麼辦?”
羅蘭慢慢注意到,她的傷幾乎每塊面板都有,感嘆道,“要不是少爺讓我過來,我還不知道你……”
“啊——”歇斯底里的尖叫著,“不要和我提到他,我不想聽到他!”
羅蘭意識到了什麼,“你是說,這些傷都是少爺弄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