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管,你先出去。”他命令她,如果她呆在,只會看到些不該看到的。
“總裁,小心!”
強子不知從哪摸索出一把槍,對準。
這是他到黑市上買來的,平時打架鬥毆都不捨得用,今天就要試試它的威力。
雷蕭聞言,左手蓋住白搖玉的眼睛,右手從腰間掏出一把槍,直指著他的腦門,示意他開槍。
強子看見他也有槍,手一哆嗦,槍差點掉落,他想把槍放下了投降,卻不料一陣煙霧,槍支走火,開向了白搖玉。
一聲槍聲,兩顆子彈,一顆打進了強子的腦門,另一顆打進了雷蕭的肩膀,他悶哼一聲,隱約感到,子彈打到骨頭了。
“啊!”白搖玉第一次聽見槍聲,她想掙脫雷蕭,卻無奈雷蕭把她抱的緊緊。
她聞到了股血腥味,是誰開槍了?總裁受傷了?
該死的,他的槍是消聲槍,但強子不是。
強子死了,他又開了一槍,打死了他的同夥。
連拖帶拽的把白搖玉帶出來,放開了她。
他的唇沒有血色,臉像紙一樣蒼白,額頭的幾滴薄汗,已經出賣他的痛苦。
他太久沒中過槍,都忘了子彈的滋味了。
從見光明的白搖玉,扶著他,手心傳來了股潮溼感。
她驚呼,“總裁,你受傷了。我帶你去醫院。”
雷蕭擺手,“不能去醫院,帶我到一個地方。”
白搖玉按照他所說的,一路扶著他,他的腳步浮虛,險些幾次倒地。
終於,到了棟算得上是富人級的別墅,她按門鈴。
陳醫生開門,見到他們兩個,吃驚萬分,“雷先生。”
他接過雷蕭,一眼就看出他中槍了,把他扶到自家專有的醫療室。
“白小姐,你在這裡等,我替雷先生取出子彈。”
“嗯。”陳醫生把門關上,雷蕭沒用麻醉藥,讓陳醫生速度快點。
陳醫生問道,“雷先生,以你的身手,怎麼會中槍,對方是什麼厲害人物?”
“幾個小角色。”他不屑道。
陳醫生又問他:“雷先生,你怎麼會在t市。”
陳醫生也是t市人,是雷蕭的私家醫生,每年都有固定的假期,這幾正好是假期,而雷蕭恰好知道他的住址。
“路過。”
簡單的手術結束,雷蕭被厚厚包紮了層紗布。
白搖玉進去時,雷蕭脫掉了那件帶血的襯衫,陳醫生拿了件乾淨的襯衫給他。
小麥色的胸膛,寬厚的肩膀,在她面前袒露著。
白搖玉的臉浮起兩片紅暈,他的身型可以與國際模特相媲美,是偏西方的健壯。
雷蕭見她進來,愣了下,忘了自己還有傷在身,伸手去抓櫃檯上的乾淨襯衫,卻扯到肩膀上的槍傷,潔白的紗布上滲透出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