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吳豔麗在中午十一點的時候,才匆匆忙忙地趕到肖海芹下榻的酒店。
當吳豔麗敲開肖海芹的房門時,才知道肖海芹還沒有起床。
吳豔麗不好意思了,“海芹姐,早知道我就遲一點再過來。”
肖海芹埋怨她,“豔麗,你早點過來叫我就好了,現在這麼遲,小遠會笑話我們的。”
吳豔麗笑了,“不會的,我來之前有給小遠打電話,他說曉婷也還沒醒呢。他讓我們不要急,菜都會溫在爐子裡,隨時都是熱的。”
肖海芹很驚訝,“曉婷還沒起床?難道她也失眠了?”
吳豔麗笑話她,“海芹姐,看起來你昨晚上是失眠了。”
肖海芹的臉紅了,“這個......那個......可能是酒店的床比較陌生,我這人有點認床睡,所以沒睡好!”
吳豔麗撇了撇嘴,在榕城的時候,剛到青山的時候,你都不會認床睡,怎麼昨晚上就認床睡了?
不過吳豔麗也不戳破,只是解釋方曉婷睡懶覺的原因,“曉婷倒不是失眠,而是有人晚上不讓她睡覺。”
肖海芹聽不懂,“你是說小遠不讓曉婷睡覺?怎麼可能,我看小遠那眼神,可是把曉婷寵到骨子裡了!”
吳豔麗“咯咯”直笑,“海芹姐,你也是過來人了,難道不知道小別勝新婚嗎?”
肖海芹不以為然,“小情侶有激情是沒錯,但又能折騰多久呢?正因為我是過來人,才知道這種事。”
吳麗豔笑著說,“小遠可不是普通人哦!”
肖海芹懷疑地看著吳豔麗,看她一臉的淡定,突然間心裡一跳——小遠不會真的那麼誇張吧?那也太非人了吧?
但想想昨天晚上方曉婷說的話,再仔細看看吳豔麗的表情,肖海芹開始相信了,試探了吳豔麗一下,“豔麗,你這麼肯定小遠和曉婷之間的事,這麼說你和小遠......”
吳豔麗的臉紅了,還想搪塞過去。
肖海芹又加了一句,“從昨天晚上曉婷說的話,我就聽出來了。”
吳豔麗終於不躲避了,“我和表姐都已經是小遠的人了。”
肖海芹證實了心中的猜測,暗暗鬆了一口氣,隨即又蹙起了眉頭,“小遠還這麼花心的啊?!”
吳豔麗,“海芹姐,小遠才不花心!花心這個詞該怎麼形容呢?我們華夏人的看法,一個人多相處幾個異性朋友都叫花心!反而是娛樂圈的亂象,從來沒有人譴責,都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美談!”
“小遠不一樣,他一開始就決定不選擇婚姻,也不隱瞞、不欺騙!兩個人真的相愛了,小遠又要求自己做到不拋棄,不放棄!”
“沒有玩弄別人的感情,怎麼能叫花心?如果小遠想玩弄女性,只是憑他的財富,就有多少女人心甘情願地圍在他身邊!”
“海芹姐,我這話沒說錯吧?”
肖海芹點點頭,其實它需要的就是一個讓自己心安理得的理由。
吳豔麗繼續說,“再說,小遠身上有那麼多的神奇,身體又強悍的一塌糊塗,我們每一個人都幸福得難以承受!而別的男人愛一個女人都愛不過來,他們不是照樣到處沾花惹草?”
“真正花心的人,是見一個愛一個,愛上了新人,被拋棄的舊人就只能在黑夜裡哭泣,而有些有錢有勢的男人,還不是照樣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婚姻在這其中又起到什麼作用了嗎?”
“海芹姐,你以後就會知道,遇上小遠,是我們何等的幸運。”
“當然,你如果想要一個穩定的婚姻,那我勸你早點離開小遠,因為小遠能給我們一個家,也能給我們每人完整的愛,唯獨給不了我們的就是婚姻!”
肖海芹順口就回答,“我早就看破了婚姻,哪裡還會在意那事?”
等到肖海芹反應過來,抬頭看到吳豔麗意味深長的笑,一下子羞得滿臉通紅,趕緊往洗漱間跑,“我先去洗漱,別讓小遠他們等得太久!”
洗漱好了,肖海芹走出來,坐在桌子前,拿出化妝品,感嘆到,“我們女人就是麻煩,不用化妝品,感覺自己都不好意思走出去見人。”
吳豔麗在後面笑道,“海芹姐,等你和小遠好上了,很快就不會用化妝品的,到時候,大不了就是用用口紅,讓自己的唇線更好看一些!”
肖海芹正在抹口紅的手一頓,“豔麗,別胡說,我和小遠之間......”
吳豔麗打斷肖海芹的話,開玩笑說,“海芹姐,你如果把否認的話說出來,我馬上告訴小遠,你信不信?”
肖海芹最終還是沒有繼續辯解,轉過頭狠狠地瞪了吳豔麗一眼。
吳豔麗‘咯咯’直笑。
如果仔細看,會發現肖海芹的耳垂,粉嫩中透著紅暈,煞是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