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婷放下心事,整個人都輕鬆了,隨口問夏嵐和吳豔麗,“夏嵐姐、豔麗姐,你們明天有沒有和父母一起過新年?”
夏嵐,“我明天回家一趟,昨天回來陪著海芹,還沒回去看我女兒呢。”
吳豔麗,“我昨天晚上就回家了,今天吃過午飯才回縣城的,就不回去了,回家還要捱罵。”
於遠和方曉婷有點驚訝。
夏嵐笑著解釋,“我姨夫說小麗幫朋友做生意,就要好好做,整天往家裡跑,哪裡對得起人家的信任!”
於遠有點無奈,“豔麗姐,你不會告訴父母,你自己就是老闆,事情都有管理團隊在做?”
吳豔麗側過臉不說話。
夏嵐,“小遠,公司是你的,我們三人都是給你看家的。再說,小麗如果說自己是老闆,那她怎麼解釋自己突然那麼有錢?”
於遠撇撇嘴,“那還不容易?就說炒股賺的唄。”
方曉婷笑道,“小遠,你以為人人是你?金融市場上能存活下來的百中無一,炒股不是那麼容易的。”
肖海芹問,“小遠炒股很厲害嗎?”
方曉婷驚訝地看著她,“海芹姐,你還不知道?”
肖海芹不滿地白了於遠一眼,“小遠又從來,沒告訴我這些,我只知道他和齊少一起做生意,家裡又是做房地產的,是個小闊少。”
方曉婷脫口而出,“那你平時和小遠聊天都聊什麼?”
肖海芹的臉紅了,“沒聊什麼,也就是說一些家長裡短,平時生活中有趣的事。”
夏嵐和吳豔麗也很感興趣,“小遠也從來沒有說這些,曉婷,你說說!”
方曉婷意味深長地看了於遠一眼,才向她們解釋,“藍宇地產就是用小遠在股市上賺的錢創辦起來的,遠方集團也是在這次金融危機中,小遠帶著小表哥和美清姐在國際金融市場大殺四方,完成了原始的積累。”
肖海芹和夏嵐的嘴巴都張得老大,這也太神奇了吧!看向於遠的眼神都帶著崇拜,同時又帶著嗔怪。
吳豔麗卻顯得很平靜,在她的心裡,於遠做什麼事都是正常的,反正就是那麼神奇!
於遠謙虛地說,“其實,我只是運氣好,剛好股市那段時間的科技股比較熱,賺了一些錢,又遇到美清姐和小表哥,剛好當時國際遊資衝擊泰銖的態勢比較明顯,就商量著去國際金融市場撈一筆,沒想到被我們成功了。”
肖海芹更不滿意於遠這種忽悠的態度,“小遠,為什麼你就‘剛好’能發現科技股比較熱?為什麼你又‘剛好’就發現國際遊資攻擊泰銖?”
方曉婷‘咯咯’直笑,“海芹姐,你不知道,現在我們遠方的基金事業部總裁陳子健,原來就是跟著小遠征戰東南亞的,現在已經被國際金融界封神了。他經常在我面前訴苦,說小遠躲在幕後,他坐在這個神壇上天天受煎熬,隨時都感覺屁股底下發燙!”
幾個女人都是笑得花枝招展的,於遠的眼睛都快看呆了。
沒有人理會於遠,方曉婷還在繼續講著公司的趣事,“原來跟著小遠他們打江山的老人,現在都自稱是小遠的信徒,而且他們每個人現在最少也是公司的中層人員了,只要小遠定下一個目標,他們馬上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連休息都經常顧不上。”
“這次小遠定下了石油期貨這邊的目標,又賺了個盤滿缽滿的,他們的信心就更足了!根本都不要我們監督他們做事,我和安妍姐都清閒得很。”
於遠皺了皺眉,“婷姐,我不是讓你不要再把我抬出來嗎?”
方曉婷好笑地說,“哪裡還需要搬出你,他們哪個不知道我就是代表你?不過現在他們對我和陳子健同樣是服氣的。每次臨戰前都希望我給他們進行大勢指導,再由子健在操作時進行具體的佈置。你的信徒們,說我和子健,一個擅長大勢判斷,一個精於細節分析,兩個加起來,勉強能代替他們的神,所以背地裡給我們起了個外號,陳子健號稱‘神使’,我也被他們叫做‘神女’!”
幾個女人都哈哈大笑。
於遠也失笑,“這些傢伙也太無聊了吧?”
肖海芹開玩笑,“小遠在金融這個領域上都成神了,我們什麼時候也讓他指導一下,那點錢去炒炒股,賺點零花錢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