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遠從家裡回到吳豔麗的小別墅時,發現夏嵐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
於遠有點擔心,難道是昨天夜裡在一起愛的遊戲中著涼了?
按理說不會啊,整個屋子裡的空調可是始終開得足足的,而且,運動中的人也不可能那麼容易著涼感冒的。
於遠坐到夏嵐身邊問:“夏嵐姐,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說著,於遠還探詢地看了吳豔麗一眼。
吳豔麗搖搖頭,又向夏嵐努了努嘴,意思是人沒事,但心情不好。
於遠明白了,摟著夏嵐的身子問,“夏嵐姐是不是想寶寶了?那明天回去看她,我們儘早安排好,把她接到榕城來。”
夏嵐一下子伏在於遠的胸前哭出聲來,“小遠,我做錯事了......”
於遠一聽,情況有點嚴重,連小男人都不叫了,改成小遠了?
要知道夏嵐除了談正事的時候,都是叫他小男人的,於遠問,“那夏嵐姐能不能和我說說,到底做錯了什麼事?”
可是夏嵐這時候正哭得傷心,哪裡還能回答他。
於遠又轉過頭去問吳豔麗,“豔麗姐,你知道什麼事嗎?”
吳豔麗點點頭,把她們倆今天討論的事說了出來。
於遠聽完又感動,又哭笑不得。
感動的是,這兩個女人確實值得自己去愛,什麼事都是為他考慮。
哭笑不得的是,自己現在在她們的眼中就是一個十足的色胚了。
這時夏嵐的哭聲小了下來,於遠把她摟得更緊一些,“夏嵐姐,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雖然對你的地下王國我也很感興趣,但我還是要正告你,你的小男人可是純情男人!”
夏嵐在於遠的懷裡‘噗嗤’一聲破泣為笑,發出悶悶的聲音,“小男人,你好意思說你純情?”
於遠還是理直氣壯的,也不忘記向吳豔麗眨了眨眼,“夏嵐姐,我只不過是博愛一點而已。”
夏嵐在於遠的懷裡笑得一抽一抽的,再也哭不出來了。
於遠這才扳起夏嵐的身子,“夏嵐姐,我很感激你和豔麗姐,什麼事都是為我著想,我不值得你們這樣做的,再說,我真的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麼花心,你的地下王國註定成立不起來的,這就是你和豔麗姐的事業,是我希望你們能成長和施展自己的舞臺!”
夏嵐還是沒有原諒自己,“可是,我的想法就是錯的,沒有為你考慮。”
於遠,“夏嵐姐,你不是沒為我著想,那只是一種慣性思維,也可以說是一種管理的思維。”
“你看,你設想了這麼一個地下王國,就想去把它管理好,要管理好,就要考慮到權威啊、威信啊之類的東西,順著這個思路,你自然就會想辦法把地下王國的人做一個簡單的區別。事情就是這樣,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夏嵐,“我以後再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於遠‘大驚失色’,“夏嵐姐,那不行,如果你變了一個人,我們要失去多少快樂啊!就說你這個三人行的策劃,別人聽起來好像很荒唐,但給我們的生活增添了多少快樂?”
“所以相愛的人,就不應該有那麼多的顧慮,無論誰都不會管我們的閨房之樂,你說對不對?”
於遠這幾天已經知道,夏嵐的年紀雖然是他們中最大的,性格卻是最活躍跳脫的,可能是徹底從原來的婚姻陰影中走出了,恢復了一種天性。
而且,夏嵐因為大了幾歲,也很大膽地放開自己,而且出發點都是為了於遠能更加開心快樂,也確實給於遠帶來更多的開心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