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傻站著了，就是你！快點下來！”明海站起來催促道，笑著朝蕭涵招手。
角落的蕭涵像是被明海控制的提線木偶，跟隨者蕭涵手擺動的節奏，木訥地走上臺。
“大家好，導師們好，我是個人練習生，蕭涵。”
“就讀於上京影視學院？！師弟啊。”秦姜淮翻看蕭涵的資料，笑著說。
蕭涵根本不敢看秦姜淮的眼睛，雙手搓著話筒，眼睛飄來飄去，頻率極快，看得練習生們忍不住發笑。
“呵呵，這麼緊張嗎？你師姐不會吃人。”許文萱調侃道。
“我好像沒這麼可怕吧。”秦姜淮故作委屈地看著許文萱。
許文萱聳了聳肩，“誰知道呢！”
“……”錄節目呢，給我點面子。
“……”你本來就很可怕，我沒說實話已經是給你面子了！
“……”塑膠友情！
兩人四目相對，表情只有細微的變化，看得其他人一頭霧水。
這倆到底在幹嘛？
許文萱果斷結束靈魂交流，對蕭涵說：“直接開始你的表演吧。”
“好好……謝謝老師。”蕭涵感激地看了許文萱一眼，深深鞠躬，鬆了口氣。
與其讓他在臺上結巴，不如直接唱歌。
蕭涵看起來小小隻，但音樂響起之後，發言時的緊張完全消失不見，清亮中帶著一絲甜美的嗓音讓導師們眼睛一亮。
練習生們也瞬間緊張起來，第一個就這麼不顯山，不露水，實力如此強悍，真是打擊人啊！
那流暢的真假音轉換讓秦姜淮忍不住挑眉，再看許文萱，依舊是溫和的笑容，偶爾欣慰地點頭，好像一開始就知道蕭涵的實力似的。
秦姜淮拿掉麥，低聲問她：“你之前認識蕭涵？”
“沒啊，怎麼了？”許文萱也拿掉了麥。
“我看你好像對他的表現沒有任何驚訝的意思，這樣的聲音不是你一直很喜歡，並且覺得稀有的嗎？何況還是從一個男生身上看到。”
“啊，我之前刷短影片有刷到過他的片段。”許文萱很自然地解釋。
“哦，是什麼app啊？”
“某音。”面對秦姜淮審視的目光，許文萱依舊坦然。
秦姜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蕭涵的確有在某音註冊賬號，不過是不露臉的自彈自唱，或許許文萱是從沈沛恆那裡瞭解到那個賬號是蕭涵的？
坐在旁邊的許文萱側過身子，狠狠撥出一口氣，看得坐在她旁邊的張策滿臉嫌惡。
“你幹嘛了，這麼心虛？”
“我睡你兒子了，我心虛。”許文萱沒好氣地直接開懟。
“……你……你禽獸啊你，我兒子才五歲你就惦記他，你趕緊把你自己嫁出去吧！”
“嘿，我就不，我就惦記你兒子。”
“你滾！”
兩個不對盤的人又暗地裡吵了起來，但也絲毫不影響他們聽蕭涵唱，並且揪出了小小的問題。
最後蕭涵的評級是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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