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大樓下的賓利房車裡。
“少爺,據查,陳伯雄在馬來西亞有三處房產,這是三處房產的地址。”權子慕剛坐上去,一個年輕高瘦的男人將一張紙條恭敬地遞給了他。
他開啟看了眼,問:“這三個地方他都不在嗎?”
“是,全都去蹲過點了,他沒在。”男人答。
“他家人現住在哪處房產裡?”權子慕眼睛眯了眯,毫無溫度地問。
“在吉隆坡這套別墅裡。”
“好,先把他老婆請出來。”他略一思索,淡淡吩咐道,說完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黑衣男人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發動車子走了。
權子慕雙手插進褲兜,看了看黑沉沉的夜,朝旁邊的水果店走去。
a城醫院的急診室裡。
時政華正在給病人看病,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下手機號碼有些陌生,沒有接。
可電話持續不停地響了好幾次。
他皺起了眉,終是接了起來。
“爸,我是時青。”時青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冷冷開口。
時政華一愣。
時青,他的女兒,可這個女兒從沒給他打過電話。
“什麼事?”稍傾,他淡淡問。
“爸,青雅居是媽媽的遺產,是留給我和時碧的,現在柳靜如母女要燒掉媽媽的遺物,還要將我們兩姐妹趕走,如果您放縱她們這樣做了,那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您的,那套別墅究竟是誰的,我想您比任何人都清楚,請您做點該做的事吧,否則,我新仇舊賬一起算,決不會放過柳靜如母女的。”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
時政華拿著手機,黑沉著臉。
“胡說,哪有這樣的事,分明是你對她們有成見。”一會兒後他悶聲開口,語聲很不悅。
“我對她們有成見?”時青冷笑,“您信不信隨便你,當然,您從沒有相信過我,我也不作指望,我現在打電話只是要提醒您,如果她們母女真做出了這種對起我和時碧的事,那對不起,我一定會凌厲反擊的,您應該知道,上次,時碧是怎麼出事的,她又是怎麼被人綁走的,我手上還有不少證據呢,您要是看著不管,那就等著看時媚的下場吧。”
說完她重重掛了電話。
“畜牲。”時政華氣得暴怒如雷,差點將電話給摔了。
一會兒後,他拿起公文包黑沉著臉離開了就診室。
時青掛掉手機後,冷笑一聲,緊咬著牙關給時政華髮出了一條資訊,發完後丟掉手機忍不住放聲大哭。
一個來月前,在時青舉行婚禮那天,時碧被歹人劫持走,在江正成被抓後曾有交待出時媚來,但時媚據不承認是她指使傭人將時碧迷暈後帶出去的,因拿不出證據,時媚安然無漾。
後來時碧指出了那個給她喝牛奶的傭人,就是因為喝了他送的牛奶後才暈迷過去的。
時政華聽了當即將那個傭人關起來審問,最後,他並沒有經過時青同意就將那個傭人給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