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公司裡除了冷梅外,她並沒有多少心腹,要趕她下來不難,但關健還是老爺子那裡,他現在還是公司的執行董事呢,若他不點頭,眾人想罷免她都難。”柳靜如秀眉擰成一條繩,繼續說道。
“爺爺對她真是太偏心了。”時媚眸中閃著怒火,滿臉恨恨不甘。
“所以,你現在要儘量多在爺爺面前表現表現,你現在剛留學回來沒有工作,你要讓爺爺將你安排到時代集團去當個副總,這樣的話,下一步就好辦了。”柳靜如的算盤打得很響。
時媚聽得滿臉憂慮:“媽,我已經在爺爺面前明的暗的不知說過多少次了,可他就是裝聾作啞,不表態,我有什麼辦法呢。”
“現在有辦法了,權子慕不是向你提親了麼,你可以藉此機會跟老爺子說下,說權家不希望兒媳婦是個花瓶,他們理想的兒媳婦是能在職場上獨擋一面,有豐富工作經驗的,將來好替他們權家打理家產,你就要求去時代集團歷練下,老爺子肯定會考慮的,畢竟時代傾城現在騎虎難下,他還指望著權家呢,就算不給你面子也要給權家面子的。”柳靜如滿有把握,信心滿滿的。
時媚美目轉動著,會心的一笑。
沙瑪迪別墅區套房。
時青從淋浴間出來時,怔住了。
客房沙發上。
權子慕正淡定地坐著,雙腿交替疊起,他沒有穿西服,襯衫一塵不染,渾身上下透著禁慾的氣息,靜靜坐在那兒,仿若全身踱了層金光,尊貴而又莫測。
時青怔神地望著他。
不得不承認,此刻這個男人看上去真不像個跑龍套的臨演,反倒像是從歐洲油畫裡走出來的貴族。
“你怎麼進來的?”一會兒後她緊繃著臉,質問,雙手捂緊了睡衣的胸口。
真是過份,她的客房竟然沒經她同意就進來了!
難道馬來西亞風俗如此隨意!
“當然是拿房卡進來的了。”權子慕瞧她緊張的模樣,眸光有些冷,修長的手指夾著房卡搖晃了下,“沒想到吧,是我進來了,而不是萊俊澤。”
時青聽他語氣怪怪的,更加惱火,弄不清他是怎麼能拿到她客房房卡的,只得喝道:
“快出去,我要休息了。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可權子慕沒有動,只是看著她問:
“你跟著萊俊澤來馬來西亞幹什麼?”
他語聲平靜,可週身泛著森冷寒意。
這是時青第一次看到如此冷竣,認真而又嚴肅的權子慕,絕不同於以往那個嘻皮笑臉,滿嘴跑火車的傢伙。
她愣了下後,冷聲說道:
“我再說一遍,快出去,否則我要叫保安了。”
說完她朝門邊走去。
然而,還沒走到門邊,手臂就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拉住了。
時青開口要叫,瞬間就被男人抵在了牆壁上。
“你想幹什麼?”她杏眼圓睜,怒目問。
權子慕陰沉一笑,眸中閃著危險的光:
“時青,你現在有萊俊澤那樣的富豪追求,牌氣可是越來越大了,這是完全看不起我這個跑龍套的小演員了。”
時青聽這傢伙胡說八道的,屈辱湧上來,抬手就朝他打去。
可男人一下捉住了她的手腕,忽然單臂用力一抄,將她放倒在沙發上,雙腿狠狠抵按住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