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蘿的心,彷彿被刀割一般的痛苦。
她閉上了眼睛,有眼淚從眼角滑過。
她的臉色,蒼白得彷彿死去一般。
她好恨啊。
恨自己,也恨項勤。
周圍迅速多了很多穿著防塵衣以及白大褂的人。
他們推出了一個擔架車,有人把昏迷的米蘿抱了上去,於是,那些拿槍的男人全部都散了。
這些穿白大褂和防塵衣的人,則是快速的把米蘿給推走了。
……
項勤離開了幾分鐘,突然在半路猛地停了車。
他突然將車子調了頭,狠狠踩下油門,臉色焦急的往研究院的方向開過去。
幾分鐘之後,項勤重新來到了研究院的大門口。
他沒去後門。
因為他知道,在他剛剛把米蘿送進去之後,那裡就會關門,他去了也進不去。
他到了大門口之後,咬牙強行把情緒收拾整理了一番,然後才面無表情的走進大門。
門口的保安認識他,見是他來了,還笑眯眯的給他開門,迎他進去。
項勤的內心焦躁不堪,表面上卻是沒有任何的波瀾。
可他的步伐,卻快得不正常。
他快速經過保安的身邊,匆匆往的大門裡面走。
才剛進去,就見到一個熟悉的春白大褂的年輕女人走了出來。
女人認識他,還愛慕他,見到他之後,立刻笑眯眯的迎上來:“項將軍,您怎麼來了啊?您是來找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