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次真的是牛了,不過你就不擔心他們追過來嗎?”楊七郎,楊延昭問道。雖然潘豹喝退了那個遼人的將領。可是一旦那傢伙發瘋的話。這5000人可能真的不夠看的。
“飛過來,他們沒那個膽量。如果是面對著天慶梁王的親衛軍,我還真不敢這麼說,不過這位只是個雜牌將軍,就算他下令,恐怕那些士兵也不敢動,畢竟我們現在是頂著一個大的名號,他們不敢,放心吧。這個地方的情報和地形圖,你畫出來了嗎?王副將。”潘豹詢問著後面的王副將。其實剛才說了那麼多廢話,只為了這一個東西。
不過也正好,那個遼人將領,往槍口上撞。如果自己拖延點時間。這個副將怎麼能夠將人數點清。
“我計算過了,人數差異不超過20人,而且地形圖我也畫了。”王副將將他畫好的地形圖,交給了潘豹。
只不過潘豹看完之後。十分的生氣。不過隨後一想,這不是王副將的錯,他們根本沒有學習過系統的繪製地圖。這個年代也不會有人會系統的繪製地圖。
王副將能夠粗略的繪製出這張圖。已經是很不錯了,自己為什麼要生氣呢?
“這個數字和我所看到的應該差不了多少,只不過這張地形圖,你畫的太粗略了,我要的是一張詳細的地形圖。不過這一次也不能怪你,是我沒有說清楚。”潘豹將地形圖又交給了王副將。
“處恭,你下令吧,我們要在這裡休息,但是告訴大家,只能在馬上休息,不要下地。這裡畢竟是遼人的地盤,雖然那傢伙已經被我嚇破了膽。我們並不知道這裡究竟有幾股遼國的軍隊。還是要小心為上,王副將,那將圖先別收起來,我說,你往圖裡面新增內容。”潘豹說道,現在大家只能在馬上休息,以後的時間也一樣。
這裡是遼國的領土,時時刻刻都有著危險。更何況現在保護的是宋太宗。
雖然是假的,但是卻不能流『露』出半點假的意思。
天慶梁王請宋太宗赴會,一定會在沿途安排細作,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監視著,宋太宗的一舉一動。
潘豹不得不想的十分全面,要想拿下主線任務,只能靠這5000人。
“王副將,在你剛才畫的那兩座山之間,加上一句話,兩側懸崖,中間只有四馬可以並肩而過,適合打伏擊。還有那條大路之上。左邊的河流你雖然畫了。可是你沒有測試那個河流的深度,河深,深過腰際。”潘豹在打水的時候。以肉眼的程度觀察了水深。
不得不說,現在的河水是十分的清澈,深可見底。
不過潘豹也親自用腳試了試。
王副將快速的在自己所畫的地形圖上面,寫下了這些字跡。
“身穿一千重甲計程車兵,將重甲脫掉,換給你們前面的一千人,你們穿上輕甲。”潘豹有自己的打算。他要趁這幾天讓所有的人都穿上一遍重甲,重甲可能在這次戰爭當中十分的有用。
每個人都要穿上一遍,感受一下重量。
否則他的戰略就無法實現了。
“我怎麼感覺現在我是副先鋒,潘豹向主先鋒官,每一次都是他發號施令,我現在感覺我自己都沒用了。”高處恭說完之後。所有的將領都笑了。
其實從他們出來之後,所有的決定都要商議。只不過,商議了幾次之後。
所有人都覺得,潘豹腦子裡的東西,雖然稀奇古怪。可是十分的實用。
便有了一項決議。平常的時候,所有的命令,都有潘豹決定。
但是交戰的時候,所有的命令還有高處恭下。
“我們此行,可以說是危險重重,天慶梁王,這傢伙可是掛個兩個名頭,遼國的北院大王,遼國的天慶梁王。這在遼國的歷史上是絕無僅有的,可是在我們所知道的歷史上,都是絕無僅有的事情,這足以證明蕭太后對他的重視,你認為我們還能夠輕視眼前這個敵人嗎?作好一切準備,以防萬一。”潘豹知道,這已經跟自己所知道的楊家將演義脫離了。
在演義中,天慶梁王的名字叫做蕭天慶,可是在這裡天慶梁王的名字叫做耶律天慶,但是不管怎麼樣。這傢伙是主管幽雲十六州的主帥,小看他的話,可能會死無葬身之地。
並且本身這個雙龍會就是一個局。對於這一點,潘豹向所有人重複了不下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