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擠滿了人,老闆從前廳叫來了他的打手。
看來,我跟老闆的想法此時都是一樣的。
“嘿,子,我看你今怎麼離開,還想帶走阿君,我倒是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有能耐你飛啊!”
老闆的聲音很難聽,高興得像只鴨子在叫。
打手的確很多,不過在我的眼裡不過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人。
“哥哥,你待著,我來。”夢兒站了出來。
看到我們這裡先站出來的是個女子,那群人倒是哈哈大笑起來。
“你看這個瞎子,居然讓一個女子站出來,你,他能有什麼用。”
“我就納悶了,她們都是怎麼看上這個瞎子的?”
“就是啊,可惜這麼多美女沒什麼眼光,跟了個瞎子,還是個慫蛋。”
“哈哈哈……”
嘲笑的聲音很刺耳,可我沒有發一言。
其他人已經很生氣,我從她們變得有些急促的呼吸知道。
“夢兒,我要一人兩巴掌,可以嗎?”詩兒的語氣裡充滿了殺氣。
我知道如今我在詩兒的眼裡,便是一個不可冒犯的存在,亦或是詩兒心裡的逆鱗。
每每想起,我便感覺我對詩兒的愛遠遠及不上詩兒給我的。
夢兒已經忍受不了他們的嘲笑,出手了。
我只聽到不斷響起啪啪之聲,是夢兒在他臉上留下耳光的聲音。
廚房內不斷傳來慘叫,夢兒對付他們基本上便是沒有任何懸念的事情。
時間很短,夢兒已經回到了我的身邊。
“哥哥,完事了。”
的確是完事了,便是連那老闆的都受了夢兒兩巴掌,而且此時他正痛苦地蹲在我的面前。
“怎麼樣,這一局似乎是你輸了。”
“你……你還要做什麼?”
此時若我們想走自然再也沒有什麼人可以攔下,不過此時既然老闆在這裡,我想我可以問問關於那個女子的事情。
“前不久被你趕出去的那女子是誰?”
“你問她做什麼,她現在不過是個瘋婆子罷了,難道我這妓院還得救濟瘋婆子,我這可不是什麼寺廟。”
他在我面前了這麼多卻沒有什麼是我想要的。
我想或許是我的語氣太過平淡,所以我變了一下語氣,多了幾分嚴肅:“我在問你一遍,她是誰?”
“你……哼……”一聲冷哼表達了他的不滿之後,他還是服軟了:“她叫芳蓮,二十多年前是我這窯子裡的花魁,可惜啊……”
時間似乎對上了,而且聽老闆這口氣,當年芳蓮的確是出了什麼事情讓這老闆痛惜。
能讓這老闆痛惜的我想也就只有錢了,那麼究竟是不是當年芳蓮因為將軍的緣故閉門謝客了?
老闆似是陷入了回憶,好久都沒有話。
“可惜,你繼續。”
“可惜,當年芳蓮不知道是跟誰私定了眾生,是那人回來後要娶她;她這人平時看起來多聰慧的,這麼久了還不明白那些個逛妓院的公子哥有幾人的話是可以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