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於她們解釋什麼。
“往事已過,你又何必再提起了?”
“尊主所也並無道理,只是那尊主之位,卻是非你莫屬了。”
“是嘛……”
我沒答,是不知道他的是對是錯,我自己都不會清楚。
時間走了這麼久,會改變什麼,誰也不定;我把目光放在詩兒的身上,只是希望一切都會相安無事。
詩兒被我看得多了幾分羞意,在自己的臉上扒拉了兩下:“先生,你幹嘛這樣盯著我啊?”
“沒,先生就是想看看。”
“哦……”詩兒一件羞得垂下了頭。
她在害羞,平時裡可以看起來大大咧咧,可是在她的內心深處裡其實與一般的女子也是無二的。
白意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提議要出去走走,詩兒怕他惹事只能跟著,而云真也讓夢兒帶路。
偌大的屋子此時也就剩下了我與他兩人。
屋子裡的視窗是敞開的,風正不斷望這屋子裡灌來,冷風肆意吹拂。
“尊主,你的心似乎變了。”雲真一嘆。
他的話我知道沒有錯,只是這種變化到現在我並不反對,甚至是慶幸;慶幸如今性格還是長安尋月,連心也是長安尋月的心,不是帝尊月。
“變了又如何,對我來,一切剛剛好!”
雲真知我意思,幽幽長嘆:“可我們等不起了,眼看日期將至,難道我們真要功虧一簣?”
“盡最大努力,博最渺的希望,這本就是一場豪賭,我賭上了上千年,不會在乎這結果會怎麼樣,不會……”
我的手已經不自覺地攥緊,甚至連指甲都嵌入了掌心的嫩肉之中。
疼嗎?
或許疼!
可比不上心慌。
我的心亂了,什麼也談不下去了;我想我該去走走。
“念狼了,他在哪,我去看看。”
“難得你還記得自己的徒弟,去,他在後山崖壁專研你留下的劍法,這些年他的進步可是不,是個可造之材。”
雲真很少會夸人,尤其是在武學造詣上,看來唸狼的勤奮跟賦的確是不一般。
我趕去後山並沒有耗費多長的時間。
我站在唸狼身後,而我的身後是懸崖,那裡曾是我與詩兒跳下的懸崖。
回憶起昔日的一幕幕,我知道詩兒在我的心裡已經徹底不能抹去;我是長安尋月,做不會帝尊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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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頭,努力將腦海裡的思緒甩去。
喝喝的聲音雖然稚嫩,可是卻滿是堅毅。
念狼著上身,手裡木劍揮得很簡單,只是這一刺一挑,卻不知道重複了多久。
他的後背上已是可見顆顆豆大汗珠,崖口風大,他能有這般流汗自然不是耍出來的。
“狼兒,接招!”我喝道,人已經往他奔去。
念狼先是一愣,隨後木劍背至身後,剛好抵消我手裡刺去的枯枝。
很好!看到念狼有這樣的反應,我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