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十年後那海魄對她就不會起作用了?”
“不是,只是十年後海魄則不一定還在她的身上。”
我知道他是可以算出了些什麼東西來的,如今,他這麼一言,我不由懷疑道:
“你算到了什麼?”
“你既然知道是機,便應該清楚機歷來是可算不可知的,我所瞭解的也只是大概,那麼剩下的便只有我們自己去發掘;別問了,問再多我也不清楚。”
雲真道長的話自然不是假話,再問下去也得不到什麼。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十年後再見!”
“與我們來是十年之久,但是對你來不過是幾日或幾月間,這麼長時間的思戀,你可都是留給了夢兒。”
對,我與詩兒不會太久,等太久的是夢兒。
“沒辦法,誰讓你設了套讓我鑽……”
準確的這一切是十年後的雲真道長設下的圈套,但歸根到底卻還是所謂的命運。
我與詩兒再次來到那崖邊,狼是在這裡被送走的,而如今我們也要從這裡離開。
“夢兒,十年後,我們自然會來尋你,等著我們,好不好?”
“嗯……那哥哥與姐姐一路心。”
我感到詩兒在抽泣,沒到離別的時候,詩兒總是最不忍離別的,
“好了,我們一回去就來接夢兒,不會太久的。”
“先生要話算話。”
“先生何時與你話不算話了?”
我與詩兒再次墜下這山崖,玉魂出現,劃破了時間的屏障後,我與詩兒又被那吸力牽引,這一次,我倒是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回到了我們那個時間點。
周圍似是冰冷一片,但我也感到了一股熟悉的靈力。
“你回來了?”
“一塵?”
這一次我聽得清清楚楚,這是一塵的聲音;難道我真的回到了我們所在的時間點。
“是啊,上次闊別之後,你我又是十年啊!”
“可對我來,不過幾日。”
“那算是我吃虧了?”
“哈哈哈……你與我相識以來,哪一次不是你吃虧了?”
我對一塵心有愧疚;一塵的死與狼的死或多或少都跟我有不可分割的原因。
一塵也感到了我內心的苦悶,忙岔開了話題:
“你那位朋友似乎還沒醒過來,你看看。”
“白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