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啊!你走好吧!太白門的人居然敢殺你,你放心,有時間的話我一定滅了他們。”看著空中那縷隨風飄散的灰燼,鄭玄一臉“傷感”的道。
“好了,睡覺。”灰燼隨風而逝,鄭玄再次躺下,星空也不看了,直接閉目假寐起來。
“我這是飄到了什麼地方?”隨波逐流了八、九天,盤膝坐在船頭凝兵訣凝聚一把魚杆,姜太公直勾釣魚的鄭玄突然道。
前幾天鄭玄就已出了河道,離開太白河進入了一片更加寬廣的水域,好像是什麼大江,但鄭玄沒在意,而是變出一把魚杆學那姜太公。
可現在鄭玄發現,前方浪頭好像加大了,水流更加湍急,波濤洶湧,自己的木船在這其中上下飄搖,好像隨時有傾覆的可能。
“這是讓我蕩起雙槳,乘風破浪的節奏嗎?”看了看前方水面,鄭玄道。
“好,蕩就蕩,誰怕誰。”說著鄭玄起身,魚杆變換,雙手一伸變出兩把船槳,搭到船體兩邊固體,劃了起來。
並且不止劃,鄭玄還唱了起來,自己起頭自己唱道:“讓我們蕩起雙槳,一、二、三起,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海面倒映著美麗的白塔,四周環繞著綠樹紅牆……”
“我他有病吧?還唱,還劃,劃什麼劃,我又不怕掉水裡。”唱了一會兒,鄭玄突然把雙槳一扔道。
“如此良辰美景何故如此有辱斯文?你個斯文敗類。”站到船頭鄭玄負手而立,看著遠方道。
“既是如此良辰美景,那公子何不再行點綴一番,讓這美景更顯動人?
嗯,是極、是極,公子說的在理,那要奴家怎樣再行點綴?
古有杜十娘怒沉百寶箱,孟姜女哭長城,那今就有……就有……我他知道就有什麼啊,自己想去。
公子何故發怒?是奴家哪裡惹到公子了嗎?那奴家在這給公子賠禮了。”船頭的鄭玄一人分飾兩角,自說自話道。
最後還向著空無一人的前方學著影視劇中女子的樣子,右手壓左手,左手按到左側胯骨上,雙腿併攏屈膝,微低頭,行了個萬福禮。
“你這樣有意思嗎?
你說呢?
不知道?
這怪的了誰,還不是該死的太白門,居然殺了小黃,總有一天有時間我要滅了太白門,雞犬不留的那種,讓他們殺我的小黃,都沒人陪我作伴了。
好了,說那些有什麼用,還是想想怎麼點綴這美景吧!
那是你的事兒你自己想。
費話,我要是想的出來用問你?我剛才只不過是隨口一說,誰知道……當然是我自己知道怎麼點綴了,剛才雖是隨口一說,但沒準備我能說嗎,嘎嘎嘎,看好兒吧!”鄭玄又對著前方空氣道,然後只見心念一動,把當初地宮得到的金磚拿出一部分放到了船上。
“好懸,還好船夠結實,吃水量夠,否則說不定真翻了。”鄭玄把大量金磚一下堆到船上,金磚的重量使船一下下沉不少,好在最後撐住了,讓鄭玄有些慶幸的道。
起。
看著那些金磚,鄭玄暗喝,觸手延伸,把其中一部分一下拋到了高空之中。
隨後幽冥之火隔著一些距離一掃而過,那些金磚紛紛被融化成金水,在還沒落船時鄭玄又是凝兵訣將其成圓形全部包裹,隨後包裹的凝兵訣分出一絲絲縫隙,收縮、擠壓。
“噗。”
隨著擠壓,金水從縫隙處噴出,到達外部一遇風、冷卻,形成一條條厚僅一毫米不到,寬三厘米左右的金色箔片、綵帶。
“唰唰唰……”
金水全部擠壓完成變成綵帶,凝兵訣變換,變成一個個切割、壓形模具,分別給每條綵帶壓出道道花紋的同時切割,變成一條條六厘米長,印著花紋的金色葉子。
“第一批作品出爐。”凝兵訣把空中切割完成的金葉子全部收攏按到船頭形成一個防禦罩儲存起來,鄭玄看著三厘米寬、六厘米長,僅不到一毫米厚的金色箔片,金葉子道。
起。
看了看欣賞了一下,鄭玄暗喝一聲,再次把船中的金磚拋起一部分,按同樣步驟進行。
“金葉子啊!奴家的點綴美不美就看你們的了。”把剩下的金磚全部按步驟製成金葉子,鄭玄看著除了自己站腳處堆滿了整整一個寬闊船頭,整整一米多高,被防禦罩儲存、籠罩起來防止被風颳跑的金葉子故作狀態,學那小女兒行了一個萬福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