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為什麼要砸我家玻璃啊,讓我兒媳知道,她又要打我了!”
在鄭玄盯著屋內時,一個蒼老的聲音也從中傳來。
聽到那個聲音,看著現在正站在自己砸碎的,門旁的那扇窗戶後,看著自己的老太太。
雖然其外形是一個老太太,但在自己的陰陽眼下卻是暴露無疑,其就是一個鬼物。
同時就是這個老太太,在剛才自己向屋內觀察時,其就在玻璃後面,正好與想要觀察裡面情況的自己四目相對,其還向自己笑了笑。
沒想到這種情況,並且看出她是鬼物,自己本能的一拳就向其打去。
這也使自己的手被玻璃碎片劃傷,現在感受著手上的疼痛,“自己是被這個鬼物給戲弄了啊!”
那個鬼物在自己到來時,肯定就發現了自己,自己還在那小心呢,最後小心的還沒開打,自己就受了傷。
這讓想起剛才自己一系列行為的鄭玄,自己都覺得自己好笑,也怪不得那個鬼物向自己笑了。
“唉!小夥子,你快走吧,到時我那兒媳回來,我就說這玻璃是我打碎的,反正怎麼樣她都是要打我的,否則要讓她知道是你打碎的,她肯定會訛上你的。”
這時,看鄭玄站在那沒有言語,那個鬼物的聲音再次從屋內傳來。
聽到她的話,想到那惡婦的情況,鄭玄也是瞬間想到,她應該就是那個惡婦的婆婆,自己這次的目標了。
並且她好像不知道那個惡婦早已死亡,還變成鬼物去其它地方逍遙,難道不是她下的手?還是在兒這跟自己演戲呢?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是真不知道也好,是跟自己演戲也罷,鄭玄只知道她是鬼物,是鬼物自己就不能放過。
但她現在在屋內,自己不好下手,還要她出來或自己進去才行。
所以只見鄭玄也跟她演了起來,一邊向她走去的同時,一邊充滿歉意的對她道:“婆婆,那怎麼能行,這明明是我打碎的,怎麼能讓您受過呢。
您兒媳要訛,就讓她訛好了,一塊普通玻璃又能值幾個錢,我賠的起。”
“唉!小夥子,真不用你賠,你還是快走吧,否則我那兒媳回來,你想走就不容易了。”
“不行,婆婆,是我打碎的,我就要賠,您把門開開,我進去等您兒媳回來。
並且聽您剛才話的意思,您兒媳經常打您?這怎麼能行,尊老愛幼是我們的傳統美德,我還要跟她說一說、論一論,讓她不能這麼對待您。”
聽到她的話,來到門旁的鄭玄不旦不走,還對看到自己過來,站遠了一些的她表現岀一副繼承了傳統美德,大好青年的樣子,義正言辭的同時,還要等她兒媳回來,對她兒媳進行一番批評教育。
“小夥子,你怎麼這麼倔呢,我說不用你賠就不用你賠,你快走吧!”
看鄭玄不走,那個鬼物也是有些不耐煩,有了那麼份驅趕的意思道。
看到其有驅趕自己的意思,鄭玄知道,再用這個藉口不行了,必須換一個。
這時又感受到依然疼痛的右手,這不就是新的主意、藉口嗎,就舉起右手,對那個鬼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