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許,他就單純的只喜歡於慢慢這麼粘人。
於慢慢長舒了口氣,然後又心安理得的趴在他肩膀上,腿悠哉悠哉的晃了晃。
“你就這麼喜歡這個體位?”
溫之遇清冽的嗓音不由染上幾分邪惡,戲謔著。
“哈?”於慢慢一頭霧水。
就在她在想“體位”是個什麼東西時,溫之遇突然將她的屁股往上抬了抬,然後某個部位撞了幾下。
於慢慢的臉瞬間爆紅,秒懂過來他的意思。
“你....怎麼老是想這些!”
“嗯。”溫之遇坦蕩蕩得承認了,沉沉啞啞的笑了一聲,直言不諱:“我現在就在想,既然你這麼喜歡,那我們下次就試一試。”
“.....”於慢慢臉又紅了一個度,沉默著,不準備搭話。
然而他又問:“你例假什麼時候結束?”
明明就是十分迫不及待那種事,可他這口吻,肅穆又正經,聽不出半分痞氣,聲音卻又幹淨得毫無雜質,神聖得不受任何情慾染指。
於慢慢氣死了他的假正經,平日裡的溫文爾雅都是裝出來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兩副面孔。
“半個月。”她陰陽怪氣的瞎說八道,故意嚇他。
“說實話。”
他不輕不重的又撞了下。
於慢慢咬緊牙關,腳趾頭都隨之蜷縮了起來。
本來沒覺得這個抱姿有什麼問題,可經過他這麼一說,她覺得這個抱姿實在是太曖昧了。
所以拼命晃了幾下,從他身上跳了下來,略微侷促的站在他身旁,臉頰上兩片紅暈:“三四天吧。”
這個回答溫之遇明顯很滿意,若有所思又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快了。”
大,色,胚!
於慢慢在心裡腹誹不停。
溫之遇一邊下樓一邊穿外套,微側目看了她一眼:“別送了,回去睡覺。”
於慢慢堅定的搖頭:“我不,我要送你。”
溫之遇知道她拗起來也是頭倔驢,拿她沒辦法,只好隨了她了。
好在地上鋪了柔軟的地毯,光著腳丫子也不覺得涼,於慢慢牽起溫之遇的手,跟他一起下樓。
“溫醫生,你今天忙嗎?”
在快要走到門口,於慢慢突然問。
“還好,上午有臺手術,下午有三小時門診。”
溫之遇想了想,這還不算忙。
“那我可以去找你嗎?”
於慢慢的眼睛忽閃忽閃的,波光粼粼,說話時直勾勾的盯著溫之遇,乖乖巧巧得像一隻小奶貓,惶惶恐恐,生怕他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