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巴在大比的時候運氣是非常好的,卻在危急關頭也難免被人心險惡踐踏。
這也怪不得別人,誰讓自己在大比時嶄露頭角了呢?其實所遇到的人大多數都認識自己。
那婦人方才只是問問,卻不想丈夫突然出手,驚愕道:“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我想幫他們。”
“不,你不可以這樣做。”
“不這樣做,他們兩個也會浪費機會。更何況那傀儡本身就禁制進飛舟。這也是你我的機會。”
漢子手掌罩著喬巴和劉敬,另一隻手只是稍微變大,將劉敬一把抓住,從喬巴手中硬生生拉了出來。
喬巴使勁了所有的力氣也無法與守靜期抗衡,畢竟差兩個大境界,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她狠狠地看著那漢子,抽出算盤對著那大手就是狠狠地砸了一下,然而,蚍蜉撼樹談何易……
對那漢子來說,雖然也麻了一小下,但整體跟按摩也差不多。
喬巴被大手壓著,做不出任何反抗動作,看來那漢子已經看出來了,這劉敬竟然連淬體一層都不是。
他另一隻手輕鬆地將劉敬的手環符文摘了下來,套到了自己的手上。
然後毫不客氣地將劉敬一下丟擲車窗外。
那婦人一聲驚叫,眼淚婆娑地說道:“那可是萬飛的三弟子,萬飛已經為九淵山獻出了所有,你這樣對他的徒弟,難道不怕被人唾罵嗎?”
“哼,唾罵?唾罵總比死了的好,罵就罵吧,到了三郡城,咱們便拉著喬巴去逃生飛舟,飛舟的速度你也知道,很快就能飛離危險區域,更何況逃生飛舟是九淵山傳承數萬年的底牌,何止是速度快那麼簡單,或許會瞬移也說不定。”
以這二人的年紀自然不知道逃生飛舟的底細,一切都只是猜測罷了。
喬巴張牙舞爪卻不起作用,那漢子從儲物袋攝出一塊粘稠物,米黃色,在他手上蠕動著,似乎是什麼活物,但又不完全是。
他將那活物往喬巴嘴上一烀,喬巴就再也說不出話來。
那粘稠的“活物”在喬巴嘴上蠕動著,將喬巴要說出的每句話都阻擋住了,似乎擅長吸收聲音,還真是件寶貝,只是這寶貝有點雞肋,不過此時卻有了妙用。
那漢子又往喬巴身上拍了一個禁制符籙,喬巴試著動了動,竟然身體僵直,這符籙看來是限制人行動的。
這兩個中年人,修為不怎麼樣,資質不怎麼樣,欺負晚輩後生卻拿手的很。
喬巴也曾在市井混過,面對這樣的人真的是無語,這就是典型的無恥。
那婦人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