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幾名門派弟子加入了議論的團隊:
“黃嘴丫兒都沒蛻的小屁孩也敢說狂話。”
“連淬體一層都不是,也敢自稱是門人子弟。”
“看她的門派服飾如此鮮豔,卻不知道實力怎麼樣呢!”
還有人夾剛:
“就這樣的水平也敢出來丟人現眼。”
“是呀,你看她的師姐,比她長的好看多了。”
“嗯,她還沒發育呢。”
“我看呀,也就會做點點心,要說修為,我看她一點沒有。”
“就是那個落魄門派的弟子嗎?”
“是呀,好可憐,整個門派就倆徒弟。”
“廢柴師父教廢柴徒弟。”
“廢柴永遠是廢柴。”
“連做的麻團都是騙人的。”
“我看沒什麼本事,也就只能當個廚子了。”
……
喬巴低著頭,眼淚上了眼圈。
這些人說的話為什麼這麼難過,為什麼這麼刺耳?
我是沒有淬體一層那麼明顯,但我有師尊教我的龜派氣功。
師尊給我指明瞭一條道路,雖然我知道這個以力證道是艱難的,但我知道,這就是屬於我的道。
我不準別人侮辱我的師尊,不準侮辱門派。
喬巴漸漸攥起了拳頭。
戒怒,戒懼,任憑風吹雨打,我毅巍然不動。
喬巴想起了一個心法秘籍上說的話,雖然無法修煉,但有些話說的很有道理。
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便難以收手,那便是出手的最佳時機。
以不動制動!
喬巴低頭將臉藏在帽簷下,陰沉地說道:“你們過分了!”
“過分!還有比這過分的呢。”
一名門人弟子抓起地攤的一角,往起一拉,所有的麻團、花捲,滿天飛。
小純動了!
那名門派弟子抓著的地攤布突然從手中消失,接著眾人看到周圍全是霧氣,所有的點心從天上直接落入霧氣中。
那名門派弟子跳出霧團,單手握在腰間的彎刀上,如臨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