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塵義正辭嚴道,輸是不可能輸的,通殺的局面,他加了注,難道就翻盤了?
“劍主說的是。”
斷水無奈道。
一時無話。
“嬴政崇尚法術,對韓非近乎勢在必得,怕是還要聊很久。
我眯一會兒,你盯著。”
愈發無聊的方塵說罷,就趴了下來。
然後就被斷水抓起來了。
“他們下來了。”
“額。”
……
一刻鐘後,
晚風輕撫。
“小聶,好久不見。”
“師兄,果然是你。”
……
少有的,
一片靜謐中的紫蘭軒。
八道身影依次走在幽幽而漫長的迴廊上,足音滲透四周,整齊劃一,無一絲異響。
奇的是,星月浩浩光輝下,卻只見其影,不見其形。
簾門大開,
一名華服青年緩步走進了一座幽暗的房間,
他嘴角間掛著陰冷的笑意,眼中更有道不盡的凜然殺意。
“交出嬴政,或者死。”
青年人跪坐下來,沉聲道。
“為何高高在上的秦國王弟,卻要甘當一介殺手?”
在其對面的,赫然便是許久未曾現身的,流沙,張良。
“破綻是相互的,因握劍姿勢而暴露的,還有你。
只有你,知道尚公子握劍的秘密。
長安君,成蟜。”
張良推過眼前的異域名茶,雪頂銀梭,淡淡笑道。
“尚公子?他一貫如此自負,就如同對待我一樣。
我為他征戰六國,他卻要將我掩埋黃土。”